月前的事情,谁都记不清楚。记不清楚的事情,我不能乱说。” 侯大利道:“你是金色酒吧的驻唱歌手?” 肖霄道:“我是。” 侯大利道:“这里有5月26日晚上的录像,你可以看一看。” 看罢录像,肖霄眉毛低垂,可怜巴巴地道:“谁都不想做这些事情。我一个小女孩要生存,这是被社会逼得没有办法,哪怕有一丁点办法,我也不愿意被男人吃豆腐。与其被那些土豪吃豆腐,还不如被邱总这种长得帅又很绅士的男人吃豆腐。我知道你们看不起我,我不偷不抢,凭劳动吃饭。” 无论从表情还是用语,肖霄成功勾勒出一个受到社会欺压的少女形象。秦晓羽不了解吴煜案,对肖霄还颇有几分同情。 侯大利压根不相信肖霄的陈述,道:“5月26日晚上,你住在哪里?” 肖霄咬紧嘴唇,泪珠滚落下来,道:“当天晚上,我被邱宏兵带回家,晚上就住在他家里。你们就不能给我留点隐私,再穷的人也有自尊心。” 侯大利不为所动,道:“你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肖霄道:“5月27日上午,接近吃午饭的时候,邱宏兵开车送我出去的。他把我送到金色天街附近,然后开车走了。” 侯大利道:“开车送你离开的具体时间?” 肖霄道:“11点多,不到11点半,我回到金色酒吧,玩了一会儿,才到12点。” 侯大利道:“邱宏兵开的是什么车?” 肖霄道:“黑色奔驰车。” 侯大利道:“车牌是多少?” 肖霄道:“南bxxxxx。” 肖霄的陈述,证实邱宏兵确实在5月27日上午没有时间前往老工人文化宫南门,更不可能对张英实施猥亵。 侯大利随口问道:“你在邱宏兵家里过夜,不担心邱宏兵妻子回来吗?” 肖霄怯生生地道:“邱宏兵跟我说,他老婆出去旅行了。邱宏兵是大老板,我没有办法拒绝他。我也想通过他找一份稳定的工作。” 侯大利道:“你在5月到邱宏兵家里去过几次?” 肖霄脸色苍白,低着头,眼泪又往下滚落,道:“我是身不由己,在5月26日晚上去过邱宏兵家。” 询问结束后,秦晓羽将询问笔录交给肖霄核对。肖霄看完之后,写下“以上记录我看过,和我说的相符”,并按下指纹。 肖霄离开办案区后,秦晓羽道:“你后来询问的事情与猥亵妇女案没有关系。” 侯大利没有讲明真实原因,道:“其实也有关系,我想查清楚肖霄和邱宏兵的真实关系。你不要被肖霄的表情迷惑,这个女人不是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心机深沉。在吴煜案中,我们打过交道,她不是一般的女人。” 询问结束,侯大利一直若有所思,走进电梯,忘记了按楼层,直至到了地下车库才回过神来。他之所以在最后一段询问了肖霄和邱宏兵的关系,是因为在侦办猥亵案时发现了蹊跷事,他怀疑张大树的女儿张冬梅失踪了,甚至可能遇害了。只是,张冬梅的父亲张大树没有报失踪,邱宏兵也没有报失踪,也没有人发现张冬梅遗体或者其他能证明遇害的证据。 坐电梯回到办公室,侯大利写下张冬梅可能失踪的理由:第一,张冬梅手机有半个月打不通;第二,她的微博更新停止于5月24日,以前几乎天天要发微博;第三,邱宏兵在5月26日公然带女人回家,没有考虑妻子突然回家。 写下三条理由之后,他自己都觉得这三条理由无法说服支队长。 侯大利拿起手机,准备给宁凌打电话,询问上次交办的事。他的手摸到手机,电话就响了起来,正是宁凌打来的电话。 宁凌道:“我是女企业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