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苦笑,又不能对五丫坦白。委屈了凌雋珈继续当个别人口中的“坏男人”。 郁姑娘接受外人对凌雋珈的不了解,只盼望她的朋友不要有所误会,试着解释说:“不是,她并非外间传言的那样,她待自己不差。” 五丫见蓁蓁处处维护着那凌雋珈,关切紧张的神色,恐怕早已情根深种,“你们是否已行了那事?我是指...周公之礼?” 郁姑娘听五丫问得直白,脸红羞赧,微不可闻的“嗯”了声。她本想隐瞒,哪知开口竟说了大实话,那一声“嗯”变成直认不讳了。 “他打算怎样?也没给个名份,当你什么?妾侍生了儿女,也是姨娘,半个主母!”蓁蓁连两人关係都说不清楚,却行了夫妻之礼,五丫一时气结,真想揪着凌雋珈的衣领,质问他,为好友找回公道。 郁姑娘沉默,摇头表示不知道。两个女子成婚?虽然凌雋珈在外,以男装示人,外人看来是个男子,毕竟是女儿身,而且自己对凌雋珈的感情,还是有些搞不懂。 她不想再继续这话题,就把话头转移了五丫身上。五丫也有问必答,简单的说自己有吃有喝有衣穿,就是出门要得到批准,有人跟在后面。 她隐晦的暗示怕生意好,更怕生意差,郁姑娘当时听了不明所以,后来问了凌雋珈,对方“见多识广”,告诉她:“生意不好,就要受皮肉之苦。至于怕生意好,就......”瞥了懵懂的郁姑娘一眼,正欲开口,郁姑娘突然就明白了。 “嗯,我明白了,你不用说出口。”小美人走到书架边的一副掛画前,掀起了画,后面原来有壁龕,从上面取了一个木盒下来打开,里面有叁张面值二十两的银票,她打算都给五丫。 那是她见完了五丫,抱着凌雋珈哭完,过了几天还是闷闷不乐,被凌雋珈逼着问原因后,她就想要给五丫钱傍身。 凌雋珈摇头,“你给她钱,转个头,老鴇要是知道了,恐怕会惦记着,找个借口拿走。坏心眼一些的,或许乾脆什么藉口都不用,直接夺走。与其给她钱,不如帮她赎身。” 最终,郁姑娘采纳了凌雋珈的高见,由凌掌柜出面,给窑子院的话事人出“卖身钱”,赎了五丫出院。 叁十两而已,平民百姓多付不起,即使付得起,愿意付的人极少,谁会捨得用足够娶亲的钱,买一个‘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赏’的妓女。 凌雋珈就不同,她在县城里可是有钱的主,算不上数一数二,至少能挤进十甲。 郁姑娘不欲又欠凌雋珈人情,那叁十两,她坚持要分摊一半。凌雋珈“好好好,都依你的。”郁姑娘才破涕为笑。 两人来赎五丫当天,五丫在远处就看到两人亲密举止。 “你如何谢我?凌雋珈挑眉。 “我...你想要什么?”郁姑娘承认自己笨,不知如何谢。 凌雋珈指了指自己的脸颊,郁姑娘不笨了。 她緋红了小脸,瞬即踮高了脚,凑到那在五丫眼中是大渣男的凌痞子脸上,飞快地,轻轻啄了啄。 凌雋珈反了反白眼,嘟囔道:“不行,太快了,没感觉,敷衍!再来!” 郁姑娘脸皮薄,嗔瞪:“不要,现在在外面呢!”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