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夫可知这胎死多长时日了?” “约一年多,大概。若是想要知具体时间,得等卓姑娘醒了,再问清楚。而且,当务之急她得先清了残胎,否则蛊毒会折磨得她更狠。” 白大夫摇头重重叹息,走到桌上取了纸,研了墨,写下药方,交予郁姑娘:“这是排胎药方,一日一剂,连服十日,” 她顿了顿,请凌雋珈这名在这现场唯一的“男子”暂时回避。待对方走后,才继续说:“这十日内,桌姑娘下身许是会有些血崩,此乃正常现象,万不必辅以滋补药膳,正常饮食即可。待排出死胎,方可食用人参等滋润补血之物。” 郁满蓁接过,点头以示知悉。 第二天白大夫再次前来復诊,并告知卓、郁、凌叁人,此蛊毒有高明可治,然人远在大理云县深山,恐不好寻。 闻言,叁人低头不语,各有所思。 ****** 如此过了叁日,卓歆儿按照医嘱服药。郁姑娘每日都会来陪她一会,有时间聊,有时只问了她身体情况,知道她无碍就离开。 凌雋珈并没有来过,但也不像前几天,没有再喊着要赶她走。 凌、郁两人依旧睡在同一张榻上,然而除了凌雋珈强行要拥着郁姑娘入睡,还有不时抱抱搂搂外,并无其他。 她豁然开朗,自从说出了那憋在心底多年的委屈后。若能回到过去,她必定不会在撞破她跟男人偷情后,选择逃避远走,她该早日撕破脸,断得一乾二净。 当日说出口,当场如释重负,也在心里把这个人彻彻底底的放下,决定相忘江湖了。更何况,她所受的教训实在太大,待她排出死胎,休息好,给她点盘川去大理找大夫,再遣个小廝护她安全,算是我凌雋珈人至义尽了。 凌雋珈侧身抱住仍在熟睡的郁姑娘,养了一个月,小脸白了又多了些肉,手也变嫩滑,看来得给黄婶儿涨月钱,下个月再到凝心堂多买几盒护手霜。 想着想着嘴角不自觉上扬,心想还是熟睡了的美人好,乖乖靠在自己怀里的人儿,可真像小白兔啊!不会像醒着时,常给她脸色看。 还有交合时的她,也很是迷人,高潮涨红的小脸,绕梁叁日、婉转百媚的娇喘,软乳美臀,这一切一切真叫人想往死里肏。 是隻外表清纯,内里极诱人的小白兔。 可惜了,我是一头狼,饿狼,好女色的饿狼。 凌雋珈轻抚她的脸,决定换一个玩法。 白日宣淫不好?白日更好玩啊! 若郁满蓁此时醒着,看到凌雋珈的笑容,肯定会吓出一身冷汗。 ***** 午间,凌雋珈命银儿泡了一壶花茶,送到房间去。郁满蓁刚送走学字的满香,今天开始教笔划比较多的字,稍为用多了心神,正按揉发酸的后颈,喉咙有点乾涩,见银儿在泡花茶,茶香清新怡人。 银儿为郁姑娘斟了一杯,入喉清香扑鼻,品后有芝兰之气。见郁姑娘甚为喜欢,银儿又斟了一杯,復又再添一杯,共叁杯。 郁姑娘想与银儿分享花茶,银儿头摇得比波浪鼓还快,忙不迭拒绝:“银儿不敢,家主可没说奴婢能品嚐。这是特意为姑娘泡製的。” 郁姑娘心中一疑,特意为我?便又想到只是一壶花茶而已,也没有再多想。她见银儿不敢喝,也就作罢,又不是什么大事。 过了一盏茶时间,凌雋珈入了房,挥手叫银儿先离开。 白日二人鲜少独处,郁满蓁有些紧张,神色稍有慌乱的取了架上的一本经书下来,扫了一眼,是《金刚经》,打开来随意阅读,入眼就是“凡所有相,皆是虚妄。” 凌雋珈瞄了一眼,看到的也是这句。虚妄?当我是虚妄不存在?待会你就求着我。 她也假意在搜索经商之道的着作,却是动作极缓极慢,彷彿在等待着什么一样。 很快,郁姑娘就觉得身体正逐渐的在发热,全身汗水不停渗出,让她身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