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礼道。 “还是不愿归降吗?”瑶台继续往前走,头也不回地说:“那就把他们部落的首领杀了吧,换个自己人顶上去。” 她声音懒懒的,很淡,却透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威严。 “是!” 木小朝闻言,怒声道:“你是疯了吗,竟真的对同族下得去手!” 瑶台淡淡一笑,无奈道:“是他们先不服从我,还敢去报信,我也是没有办法啊。” “你勾结魔族,性情大变,别人要如何信你!?”木小朝道:“你会后悔的,瑶台。” 瑶台将木小朝推进一间房,无论木小朝说什么她都不应声,脸上始终勾着一抹淡淡的笑,在关上门的最后一刻,她道:“师姐,后悔不后悔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木小朝全身上下被一根锁灵绳捆着,动弹不得,身体越动就会捆的更紧,灵力尽失。她索性放弃抵抗,自己转身走进屋内,不再去看她。瑶台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几分执拗,“用不了多久了。大计将成!不过在在计划成功之前,师姐你还是乖乖待在这里吧。” 话落,门被重重关上,木小朝身上的锁灵绳掉落,整间屋子里设了法阵,她根本出不去。木小朝轻轻一叹,偏过头看向木门,眼底满是黯然之色。 曾经的瑶台,可不是这般。 瑶台走进一间密室,按下机关,点上一盏烛光。 石壁上的空隙香火不断,摆着一个灵位,名讳正是上任妖族族长的雪千秋,也是她们的师傅。 瑶台静静地注视一会,对着蒲团跪了下来,双手合十,行着妖族之礼。 周遭静悄悄的,唯有烛火跳动不停,一股零散的黑色雾气慢悠悠从地面上浮了出来,在空中旋转缠绕,很快化出一道人形,一个身着玄衣的男人从黑雾中走了出来,面容冷峻阴暗,目光森然。 瑶台一动不动,“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在我祭拜师傅时,不要出来打扰我。” 停顿一下,她转过头,望着男人叫出他的名字:“邪疏。” 上古时期的魔最讲究血脉,只有血脉最为纯正的魔,方可带领整个魔族。而邪疏正是数万年前魔族之主的幼子。 但他当初并不得宠,所以被魔王派遣外地,最终却在大战中免于一难,封印在西北之地。 邪疏走到瑶台身边,嗤笑地看了一眼牌位上的名字,歪着头懒洋洋道:“你那么恨,不如我替你去杀了那个女人?” 瑶台淡淡看他一眼,“看来你是真的恢复了,真若这么厉害,不如去寻寻连景,让他陪你玩?” 说着,她话锋一转:“还有,你不准动我的人。” 邪疏扯了扯嘴角,“行,你说不动,我便不动。” 他坐的蒲团上,脸突然凑近半眯着眼的瑶台,对其说道:“你说什么,做什么,我都答应你,只是那只小雪貂,我志在必得,你到底什么时候把她给我送过来,都抓到人了难道你还不舍得放手么?” 瑶台笑了笑,无奈耸肩,“不是我不想,是想也无用了,前几日她已经被人救走了。” “你说什么!”邪疏脸上表情一僵,“什么叫被人救走了?你就是这么做事的!” 瑶台心里自有打算,“你用了她那么多灵血与毛发,实力已经恢复八成,有没有她现在已经没那么重要了吧。” 她一只手抚上邪疏的手臂,勾唇笑道:“放心,在必要时我会将她带回来,但不是现在。” 邪疏冷冷地拂开她的手,眼底闪过一丝微弱光芒,冷声道:“你记得便好。”话音刚落,他重新化成一团黑雾,消失在密室。 瑶台重新看向牌位,说道:“师傅,你当初说的那些话,我很快就能实现了。” “我会让妖族有着三界霸主般的地位,永不受天界干涉,那些曾经失去的,我都会一一夺回。” — 云水之阁。 御汤边,白帘轻晃,平静的水面上散发着腾腾热气,一股清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