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也许最契合的,应该是床上。送她回家时,他会留宿。 如同年少的接吻一样,宁清发现她对与他做这件事,在慢慢上瘾,他勾着她上瘾。 过去是他们从不曾谈论的话题,对于上一次的分手,一致缄口不语。未来,是她不想谈论的。 在床上,彼此反而能以无限的坦诚对待。她克服了害羞,会开着一盏昏黄的台灯。能看到对方脸上的每一寸变化,欢愉、忍耐、疼痛、失控。 谁都不能说,从那样占有的眼神中,他们是不爱彼此的。 她爱他的每一个时刻,最爱事后他趴在自己身上,给莫名怅然若失的她无限体贴的温存。 都在上瘾,他偏爱在清晨她困倦之时,上班之前,将她拖住。冬天里,起床都要花极大毅力,这样的温暖,又着实舒服。就是时间太紧凑,他几点上班都行,她心里着急迟到。 学习都是被迫的,她学会了主动让他早点结束。 也会有不愉快的时候。 两天前,吃完晚饭,赵昕远晚上要开会,她就说那我先回去了。他说先送她回去,线上会议十点多才开始。 她说不用,觉得一来一回,很麻烦,打的回去也可以。 赵昕远半开着玩笑说,我家就在附近,要不去我家?你在卧室睡觉,我可以在客厅开会。隔音挺好的,不会打扰你睡觉,明早送你去上班。 宁清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她拒绝的太过利落,连个思考的时间都没有保留,当然看出了他的不开心。 她不想面对这个问题,就跟他说了再见,打车离开了。 那时两人站在路口,出租车来得很快,上车看到后视镜里的他,还站在原地看着出租车的离去。 她允许他入侵她的生活,但不会踏入他的领地。 是在为自己留退路吧。 一个戒糖很久的人,再一次吃甜品时,糖分进入血液疯狂分泌多巴胺,愉悦的感受是真,心中隐隐不安的抗拒也不假。 上一次戒糖的痛,反复的戒断反应,让她只敢将摄入量控制在可控范围内,他想要给更多,她却不敢吃。 临近下班,完成了当日的所有任务,宁清撑着头在座位上。打开两人的消息框,上一条是他昨晚发的,说要加班。她回了个哦字,他就再没回她。 真小气。 她的错在拒绝太快,没有表演纠结一番后忍痛拒绝,说下次一定。 宁清主动发了信息问他:晚饭吃了吗? 此时赵昕远正在处理工作,工作交流几乎不用微信,通讯软件都在电脑上挂着。午睡醒来后,看着手机与她的聊天界面,她的一个“哦”字,格外醒目。那个小白眼狼,今天也没给他发信息。 前天的事,他是生气的。 她床上,和床下,就是两个人。前者,无限依赖他,他的一切要求都会答应。后者,当他试探着问出口时,她连一秒的反应时间都没有,就给回绝了。 他当时冷着脸没有说话,他也是有脾气的。她应该给出个解释,为什么不要?她吃饭都想着aa,那交往的对等原则,她怎么不该上他那去? 结果,她直接打车走了。 这口气憋在心里,赵昕远也真生气了。她还能真两天都不联系他,他把手机扔在了沙发上,起来工作了。 他也的确是真忙,工作努力了就有结果,做得再不如意,也是可预期的,恋爱却不会。工作可以调整预期,对待她,他无法调整,只想要她的更多。 办公桌上非常凌乱,一个台式机,一个笔记本,两个屏幕,桌上还有一个像mp4的黑色机器。时而拿着黑色机器在点击触碰,时而对着屏幕改一堆乱字符。 等到稍微闲下来,才隐约听到了哪儿发出的震动声,才想起手机放在了沙发上,他走过去拿了手机。 是她的电话,她还会主动打电话? 赵昕远累得躺在了沙发上,拿乔地又等着响了两声,才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