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吗?” amy点点头,“公司好像有事,催了几趟了。” 许芮松了口气,然后整个人就往自己床上一倒,本是件放松身心的事情,可倒完她又紧张了。 动作会不会太大了? 对宝宝会不会有影响? 这显然是从没有过的想法,许芮觉得怪异极了,可又控制不住去考虑肚子,里面已经有了。 啊啊啊啊。 许芮抱着头在床上滚了一圈,如果不是顾虑家里有医护人员,她恨不得咆哮几声来发泄。可咆哮会不会影响宝宝?天哪,她是疯了吧。 爱玩惯了的女孩,大约是第一次被自己制约到了。 许芮忿忿不平的拿过了电话,此时外公不在,她终于能打电话给始作俑者兴师问罪了。 骆涵刚挂断医生的电话,就接到了新的来电——[老婆]。 每次都迫不及待的电话,这次他却有些心虚,慢了两秒才滑过了接通,还没来得及说话,耳边就是愤怒的喊声:“骆涵你个混蛋!” “对不起,对不起。” 骆涵既难受又心疼,一个劲的道歉,还不忘安抚:“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先别气坏自己,我已经在飞机上了,再过几个小时就能到b市,到时候拿我撒气就行。不要生闷气……” 许芮懵逼震惊了半天,总算找到了倾泻的渠道,抓着电话好一通抱怨,还有各种担忧和忐忑。 “太突然了,真的太突然了。” “唯一庆幸的是这两个月我没喝酒了,对,还没有乱吃药,要不然……哎,可是……” “我都还没准备好,怎么会这么快啊,我脑子好乱啊,我们不是做了措施吗,到底为什么啊?” “芮芮。” 骆涵一开始和她一样,都有些不知所措,现在他已经冷静了下来,也找到了原因:“我仔细想了想,可能是两三个月前,我们有次在浴室,你记得吗,你那天写论文到很晚……” 那阵子,许芮每天都忙到很晚,所以最后一年骆涵几乎半陪读,时常都在剑桥陪她奋斗。 两三个月前,正是她忙论文最昏天地暗的时候,在学霸如云的世界一流大学,压力可想而知。而她又是不服输的,压力越大动力越大,更被激发出更旺盛的求胜心。 那天晚上,许芮写到凌晨两点,骆涵也被她赶去睡觉了,心情各种烦躁,于是喝了点酒。 喝了酒就感觉轻松多了,或者说,她想让自己轻松一点,于是听到浴室的水声后就起了贼心。 骆涵高大矫健的身体隔着玻璃,水雾蒙蒙的,格外性感…… 许芮脑门一热,推门就进去了。 浴室里的骆涵,显然有些诧异,还以为她怎么了,结果还没开口,脖子就被未婚妻搂住了。 双眸潋滟,红唇白齿。 任谁都无法不动心。 骆涵更是如此,俯身含住了她的唇瓣,直接将人抱起盘在腰跨上。他的大手伸进了对方的衣服里,抚摸着那柔软温热的皮肤,灌注了汹涌的激情…… 水声淅沥沥,夹杂着唇齿交缠的喘息。 浴室里春意正浓,一片香艳,交叠的身躯在雾气中若隐若现。 相较于平日温情的亲密,那一晚的浴室体验,显然要火热难缠得多,最后许芮几乎晕过去。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