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有什么东西压着她,又沉又热,简直要窒息了。 许芮睁开眼睛,清晨的一缕阳光射了进来,室内一片光明,映入眼帘的是骆涵俊美的侧脸。 她的脑子“嗡”的一声,瞬间想起了昨晚情景。 教堂、焰火、告白、亲吻,当晚就发展到了一张床上睡,大早上还搂在一起…… 这发展得也太快了吧? 骆涵很快也醒了过来,因为感觉到了被人推开,“芮芮,你醒了?” 许芮就差咬他两口了,“放手啊,你铁钳做的呀,我要上厕所啦!” 骆涵连忙放开了她,许芮撑着起身,慌不择路的跑出去了。 等回来的时候,许芮还一脸郁闷,“骆涵,关于昨晚的事,我们有必要好好谈谈。” 骆涵猜到她要谈什么,只好和她解释了昨晚的事,“……我没有骗你,不信你看。” 说着,他就解开了浴衣,露出了矫健的身材,胸腹肌的线条往下延展,腿部极为修长,只穿了四角裤,在阳光的照射下,性感得让人心砰砰直跳。 许芮愣了愣,“骆小涵,差不多得了吧,还一言不合脱衣服呀。” 骆涵指了指大腿根部的淤青,还有胸肋附近的刮痕,试图挽回自己的清白,“这是你昨晚踢我的证据,这是你指甲的弄的……” 许芮:“……” 她简直想找条地缝钻进去,光知道自己睡相不好,却不知道睡着了还有暴力倾向。 原本还想谈什么,也忘了。 在等待威士忌拍卖的这两天,许芮和骆涵去了旧轻井泽北端,看了流水细腻的白丝瀑布。 他们还去了“bleston court饭店”腹地内的石之教堂,它是一环一环的弧形石材与玻璃堆砌而成,与周围的自然景色混为一体,十分具有建筑美。 如果不太将教堂告白的事放在心上,左思右想,那么许芮觉得生活还是没什么变化的。 和骆涵的变化……也不算太大,除了外出他一定要牵手,不时要抱抱,偶尔还会抱着她不松手……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不好。 不过两天后,骆涵有事飞回了纽约,却将私人飞机留在东京,供许芮和朋友飞回国。 骆涵站在即将出发的轿车前,拉住了她的手,“对不起,有些事情积压了几天,不能耽误下去了。” 许芮上前抱了抱他,“没事,我知道你这个月很忙,你就不该挤时间过来。” “怎么可能不挤……” 骆涵那时快被危机感折磨疯了,不自觉抱紧了怀里的人,“回国不要待太久,我在纽约等你。” 许芮点点头,“好吧,我尽量。” 眼看她要松开,骆涵再次抱住她,贴着她的面颊,轻吻了一下,“到时候再坐专机来纽约,会比较舒服,你可以睡一觉。醒来就见到我了。” 从前就知道他温存体贴,却不知道再加一分,就是情话。 许芮忽然觉得自己有够傻的,竟然从没察觉,自嘲归自嘲,她看着离开的轿车,心里却有些空落落的。 如果说许芮只是空落落的,骆涵就是以极大自制力,压抑下车留下来的想法了。几乎不敢多看许芮一眼,还没离开就已经开始思念了。甚至思念榻榻米上她给自己的那一脚。 送别骆涵后,许芮和朋友们一起去了那家私人会所,参加开放日的威士忌品酒拍卖。 傅京安带着女友站在私人会所的门前,看着贴出来的那张日文告示牌,一边翻译一边好奇,“芮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