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我无论如何都会动他的。” “只是他对外的名声确实不错,如今病重在家,朕想姑且让他过个好年。”哞色深了深,魏知壑搁下笔,拿起另一份奏折。 秦安则松下一口气,魏知壑倒是把她想知道的都告诉了。如此说来,留给她的时间也就不多了,她必须要在秦珙还在丞相这个位置上揭露他的罪行,不然就算不得公道。魏知壑既然也想动他,自己筹谋起来应该也会容易一些。 “咳。” 他的一声低咳,将秦安的神志拉了回来,转眼便见魏知壑小心的护着一份奏折,似是不想让她看清。微一挑眉,秦安突然就生出几分好奇,又怕与秦珙有关,便主动问道:“怎么?” 魏知壑用袖子遮的更紧,眼神奇怪的望向她,“你想看?” “陛下方才还都不避着我,这份护的这么紧,莫不是上奏要杀死我的?” 伏在桌案上,魏知壑闷声笑了几下,猛地一下松开手,“也好,此事正该寻求皇后娘娘的意见。” 凝神一看,原来是请求他筹办选秀,填充后宫。秦安无聊的合上奏折,道:“新帝即位,又打算推行新政,也怪不得这些朝臣们急着要往后宫塞人了。” 笑容一僵,魏知壑皱着眉看向她,“你就只是想到了这些?” “不然呢?”冷淡的回了他一句,秦安猜到了他的念头,毫不掩饰脸上的嘲讽,“你是觉得我会对一个与我无关的帝王争风吃醋,还是觉得我哭闹几句你就会为我虚置后宫?” 秦安的这句话背后意味再清楚不过,他们两人无论如何都不会是寻常夫妻模样。 绷着嘴角,就在秦安无所谓的想要起身的时候,魏知壑突然拽住了她的手腕。 被拉的一个趔趄,秦安跌坐在他怀中,紧接着那份奏折就又放回了她手中。“你不用哭闹,我也不需要别人。” 再次打开奏折看了看,秦安突然坐直身子,将毛笔蘸着朱砂写了一个字,旋及便敛眉起身站好。 好奇的看了一眼,魏知壑气定神闲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上面被她故意歪七扭八的写了个“准”字。他方才的心意,就这么被轻易碾在了地上,魏知壑怒极的看向她。 “陛下要做昏君,我可不想背负骂名做祸水。”秦安强忍住对他残留的惧意,心中却不由自主猜测他最生气会对自己做到哪一步。 猛地站起来,魏知壑揽紧了她的腰肢,另一只手遮住她的双眼就俯身深吻。呼吸交错,动作也激烈了几分,最后在她唇角狠狠一咬,魏知壑忍着气道:“如今你给自己招的骂名,可不必我少。” 被他咬的皱眉,秦安错手推开他,满眼对他的困惑不解。 “陛下,小姐。”红伊上来,正好冲淡了此刻的几分尴尬气氛,将碗筷都摆放妥当,“可以用膳了。” 自如的牵着秦安去坐好,魏知壑亲手为她舀了一碗汤,“饭吃完后,还得再用一副药。” 蹙着眉,只要听到这句话,秦安都能感受到嘴中有了药的苦味。本就寡淡的食欲,如今更落下了好几分。 望见她只是搅着热汤的动作,魏知壑心中多了些许忧虑,转眼一想,突然笑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之前带你去吃过的那家馄饨?你先吃点,明日能让你再尝一尝那个味道。” 说着,他还又在自己碗里夹了许多菜,秦安不耐的凝眉,却又担心他更加喋喋不休,也只好端过碗慢慢吃着。 “秦安,如今你想做什么事,都可以告诉我,我一定会帮你的。”看着她的动作,魏知壑却又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盯着自己面前的白玉碗,秦安眼神僵了僵,随后又自顾自放下碗筷漱口,并不理会他的话。 沉默的坐了坐,魏知壑也只好停箸,又冲红伊看了一眼,道:“该喝药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