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安安早就习惯了。” 一脸戏谑的魏知壑,听到此句后越发眯了眯眼。 秦珙终于低叹一口气,侧身让开,“罢了,儿女都是债,进来吃顿便饭吧。” 傅氏被气得说不出话,可秦珙已然拍板,却也只能不情不愿的转身,吩咐下人去准备。 在他二人转身的瞬间,秦安抬袖擦泪,方才娇柔的小脸却转瞬紧绷。在心中对娘亲默默道了一声歉,转眼冲魏知壑抿唇轻笑,“殿下,走吧。” 收回视线,魏知壑缓步跟上。他方才看的清楚,秦安说得言辞恳切,却没有一丝一毫发自内心,甚至隐约能感受到她叫爹爹二字时的畏缩与厌恶。她明明有这种本事,却连门口的小厮都对她不屑,还被驱逐出府逼迫嫁给他。 也就是说两年内,她绝无用这种法子为她谋取个好些的待遇。可今日,为何又故意讨好秦珙,难不成是为了让自己顺利进来? 思绪一滞,魏知壑讥讽摇头,世上怎么可能会有人为他着想。就连拂笠,也是因为长久跟着他,彼此命运牵连,一个莫不相识的丞相庶女,怎么可能是全心为了他。视线往前,看到傅氏的身影,魏知壑才了然。 秦安此举,只是为了报复傅氏才对。自以为看透了她的心思,魏知壑冷哼一声,侧身拉开与秦安的距离。 茫然的看了看他隔开的步子,秦安不知他这股邪气是从哪来的,却也只好默默规矩的低着头跟上。 秦珙虽然松口让他们进来,却也只进了偏厅。丫鬟端着几盏茶奉好,便弯腰离去,魏知壑转头冲身后一瞥,拂笠也带着青荷退下。 站在了门口,拂笠看向一脸纠结的青荷,突然笑眯眯上前问道:“今日可是多亏了秦小姐,还以为她不受秦丞相重视呢,如今一看,倒也不尽然?” “你懂什么?”青荷鼓着脸,觑着门缝中去看,却望不真切,只好撇嘴冲拂笠闲聊,“小姐两年前入府,就对这个所谓的父亲死心了。” 思绪飘回道两年前,她们两个弱女子,历经千辛万苦才到了京城。彼时小姐满怀期待,拿着姨娘的遗书,只以为终于能与亲生父亲见面,却不料被掩人耳目的从偏门偷偷带进来,活像是她见不得人。 入府之后,被安排在客房住了三日,才终于见到了傅氏。至于小姐心心念念的父亲,竟然是半月后的一次家宴,才远远看了一眼。小姐与她这才意识到,秦珙压根不在意这个女儿。 “小姐当时就说了,我们在丞相府过的日子是什么样子,丞相不可能不知道。就像是在西北老家生活的十几年一样,他从来无所谓女儿的死活。”回忆着秦安说这句话时的失望,青荷低叹一口气。 拂笠细细记在了心里,追问道:“这没道理啊,秦丞相为人仁慈,连受灾的百姓都颇为照拂。自己的亲生女儿,为何会这样对待?” 青荷是个没心没肺的,只当拂笠和她一样,只是贴身服侍的奴才,白他一眼道:“你家殿下之前不也是人人称赞,说他是最守礼教的佳公子吗,怎么就会欺负我家小姐?” 被她一噎,拂笠半晌才回道:“你懂什么,再说了,殿下若是存心为难秦小姐,你以为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青荷以为他是危言耸听,耸耸肩,便转头不再搭话。拂笠也讨了没趣,隔开半步站着。 屋外的两人不欢而散,屋内也算得上是剑拔弩张。 魏知壑拨弄手边的茶盏,单刀直入,“岳丈大人,我要讨教的事情,就是这么难以回答?” “三皇子,老夫实在不知答案,陛下的圣意,又岂是我能揣度的?”秦珙不悦的皱着眉回道。 面容渐冷,魏知壑偏头,从怀中抛出一块染了血的玉玦。不偏不倚朝着傅氏的方向而去,吓得她一时失手,茶盏落地碎成几片。魏知壑却像是被傅氏的反应逗笑一般,摸摸眉骨,“那就聊点岳丈知晓的,昨日丞相大人为何要去曲池?” “曲池!”傅氏却先叫嚷一声,顾不得方才的害怕,将玉玦丢给秦珙,眼含控诉。她只知道,曲池边全是销魂窟。却不明白,这个玉玦乃是昨日那位礼部侍郎的贴身之物。 不满的瞪了傅氏一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