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高郎已经搬着行李换了好几个地方了,他们还是在三天之内将人捉拿归案了。 在看到警察之后,罗高郎没有太多的抵抗就跟着警察来到了刑侦局。 刑侦局重案组内,谢榆嘴巴里叼着个面包正在和赵临渊说话。 谢榆:“我去了孤儿院,和我们猜测的差不多,从四年前开始,赵晓兰来到了仁爱孤儿院,当时她是参加了一个志愿者活动,负责照顾个五岁大的小女孩。” “那会赵晓兰并不是出于自发去的,而是她当时从事的工作要求公司的职工有志愿者经历,院长说赵晓兰一开始是并不想要带小女孩的,还特别要求说能不能让她照顾小男孩。但是孤儿院女孩子偏多,所以并不能满足她的要求。” “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赵晓兰的态度有了很大的转变,在志愿者服务结束之后,还经常到孤儿院看望那些孩子,并且从那开始每个月都给孤儿院打钱。” 谢榆喝了一口咖啡:“我问过孤儿院的其他人,有个职工和赵晓兰关系较为密切,她说赵晓兰曾经说过她来孤儿院是为了赎罪,小的时候不懂事,不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因为自己的原因导致了一个女孩的悲剧。” “所以她过来赎罪,希望那个女孩能够原谅她。” “她还和孤儿院的员工说了这么一段话,她说犯过的错永远无法弥补,但不知一个人的无心之错,过了很多年才发现自己错了,她想尽一切办法也无力回天挽救遗憾,这种人值不值得被原谅和安慰?” 谢榆:“孤儿院的员工说当时她说话时表情很悲伤,她就安慰她说肯定可以的,谁不犯错啊,改了就好了。” 谢榆嘲讽的勾了勾嘴角:“真新鲜,赎罪这东西也能搞替身。要赎罪,不应该向当时的受害者或者受害者家属赎吗?” “说到底还是不敢面对,因为知道如果自己承认当年所犯的错误,还存在的受害者家属是不会原谅的,所以找到了几个同龄的孩子,照顾她们,安慰自己说已经在弥补,在赎罪了。” 谢榆:“有什么用,该来的还是会来的。” 师高韵和谢榆的观点不同,事实上很多时候她都听谢榆说的话很不顺耳。 师高韵:“谢榆,你说话太刻薄了,她现在也是受害者。” 谢榆满不在乎的看了看自己的同事,感叹道:“人类的情感就是脆弱,只是把真话说出来而已,这就算刻薄吗?从心理学的角度上来说......” “停。”师高韵打断他:“我不想听你念这些心理学上的观点,你的心理学就留着和凶手说吧。” 谢榆耸了耸肩:“不听就不听。” 师高韵将手上的东西放了下来:“技术部的比对出来了,罗高郎的指纹和在受害者身上提取到的残缺指纹比对一致。” 审讯室内,坐着赵临渊和罗高郎。 罗高郎,男,三十三岁,已婚,有两个孩子,是某公司的中层经理,经济条件不错。 一般情况下,家庭完整经济较好的人比其他人的犯罪率要低一些,因为他们会顾虑到自己的家庭和孩子。 但罗高郎不在其中,他的妻子对他被捕这一事的反应十分的冷漠,甚至都没有来警局看过他。 对此,罗高郎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 他的妻子当然不会来看他,顾着和外面的小白脸鬼混都来不及怎么会有时间花费在他身上呢? 虞哲正在打电话,但是没说两句,对面就把电话给挂掉了。 他走到了谢榆身边,两人一起看向审讯室内。 虞哲:“这家人还真是奇怪,他老婆知道丈夫被抓了居然还在外面做美容?给他老丈人打电话说抓就抓了,他会尽快让女儿来办离婚手续了,这反应太冷漠了吧。” 谢榆:“没什么奇怪的,上门女婿嘛。” 虞哲:“上门女婿那也是女婿啊,这么多年了,孩子都多大了。” 谢榆轻笑了一声: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