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特别滑稽。 “那不贴白条,要不喝酒?”对桌的同学有些迟疑道,的确,按小伙伴这输牌速度,最后不被灌醉是不可能的。 “行,就喝酒,我替她喝。”我看着旁边小桌的啤酒,嘴馋了,于是出声道。 于是走过来几人,一行人开始新的一局,这次输的惩罚从白条变成了罚酒。 小伙伴感激地拍拍我的肩:“谢了哈。”脸上白条还一摆一摆的,我憋着笑,点头。 包厢里一直闹哄哄到深夜,有人早已提前告退,还剩我们几个收拾残局。 把几个醉鬼妥善安排好相近的同学送回家,我找了个车准备回酒店。 陈青叶也走出来,问我去哪?我说:“凯悦酒店。” “怎么不回家?”他看起来很清醒,可见酒量也很好。 “我妈帮我订的,还差两天到期,反正住完了再回去。”其实是他们前几天带着弟弟妹妹集体出游了,留我一个人在家,我深觉内心孤单,主要还是懒得做饭,又在钱包里发现了酒店的体验劵,索性跑到酒店住几天当做度假。 “真是巧了,我也顺路。”他拉开车门,和我一起坐进来。 “你也不回家?”我好奇地问他。 陈青叶懒懒搭在车窗前,解释道:“知道今天要喝酒,我直接跟家里说在外边留宿,闻到一身酒味奶奶又得生气了。” 我同情地看向他,表示理解,老一辈人,的确会更传统。 我们一起到凯悦酒店,他下车时突然晃晃荡荡,我连忙扶住他:“醉了?” “有点。”他半倚着我,揉揉额角。 “走吧,我陪你去开房。”我搀着他到前台。虽然一个大男人不至于会出什么事,但是出于同学情谊,我觉得照顾他一下也是应该的。 他办卡的时候,我问旁边的工作人员:“请问有没有解酒的东西。” “您的房间号是?” “不是给我,是给他。”我摆手。 “好的,待会就给这位先生送上去。” 开房手续很快,我们走近富丽堂皇的电梯,然后按了不同的楼层。 陆续有人走进来,电梯有些闷,陈青叶不时捂嘴,我仔细看他的神色,很像想要呕吐的样子,有些不放心。 “我还是把你送到房间再走吧。”我跟着他走出来。 陈青叶不好意思地说:“不用的,刚刚已经很麻烦你了。”说着,他又捂嘴。 我皱眉,拉过他的手臂:“走吧,快点回房间休息。” 扶着变得虚弱的陈青叶坐到沙发上,我打开矿泉水给他,又去开窗透气。 他开的这间套房与我用体验劵开的房间差不多大,镀金的水龙头甚至更加豪华了,而且看电视柜下面,甚至有不少手柄游戏,这也是酒店自带的吗? 陈青叶喝了不少水,脸色才好转许多,他转眼看我,还笑说:“没想到你酒量还不小。” “我吃饭的时候点了一瓶豆奶的,所以不容易醉。哪像你,就直接硬喝。”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