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着哼起来,她在床上不怎么说话,连呻吟也全压在喉咙里,似乎是因为羞涩,或者别的原因——她大概不知道,这样只让男人更想粗暴地对待她。 “下面,好像一张嘴,”赫加德用陈述的语气说,仿佛是在给床边的恋人或者婴儿念睡前故事,“在用看不见的牙咬我的手。” “您不要说。”弥赛亚抓住他的袖子,抬头看着他,眼里全是水光,弦然若泣似地。突然就让他想起了自己的独子卢修斯,卢修斯小的时候在公学里闯了祸,被喊家长去的时候,眼里也有这样的水光打转。他与妻子的感情实在不太好,结婚十几年,只有一个孩子,还是在婚姻开始的最初几年诞生的。 她到底有多小?总不要低过二十吧,或者,不低过十九就行。 总不能比他的儿子还要小,他会感觉自己做了一件亵渎恶劣的事情,虽然他已经这么做了。 “唔嗯,请插进来。”女孩用腿夹着他的手,似乎不解他为什么停下了动作,竭尽脑汁去想可能会让他觉得有趣或者愉快的话,“我很想您。”她将脸靠在他的小腹上,温热又湿润,仿佛他们中有人哭了。 他拨弄着那颗缅铃,缓慢地摩挲少女的皮肤,最终也没真正插进去,只在她腿和胸之间磨蹭着,他不是第一次与她上床,却是才想起来她原来是这么年幼的一个孩子。 虽然总把她当作是女预言家,当作是女巫,这样与神灵和魔鬼同时扯上关系的角色,不提及年龄也可以,但总觉得,太残忍了一点。 或者先把她当女儿养两年也可以。赫加德想到这里,突然笑了一下:谁会这么对待自己的女儿。他将弥赛亚按在自己怀里,缓慢地摸着她的长发和光裸的背脊,就像是抚摸着藏书的外皮。 弥赛亚埋首在他的胸前,他发泄了两次,却只让缅铃在她的穴里打转,似乎是对她的身体失去了性致,只想用死物来敷衍了事。 “外头的玫瑰花开了。今年开的挺好的。”她闷闷地说。 赫加德来的路上看见了,他原本想折一支,却没挑到好的,总觉得下一朵最好,索性就让最好的和更好的都留在枝头。 “您可以带一些给夫人。”弥赛亚给他出主意,试图以此讨好他,“或者挖走几株也可以。” 昨天弥赛亚接了米哈男爵夫人的邀请函,去她的午后茶会上做客,在贵妇们的闺房闲话里听到:赫加德要为他心爱的妻子在庄园里建一座彩色玻璃顶的玫瑰花屋,为此要搜罗全国各色的玫瑰花种。 她的花园里的玫瑰花是大公主殿下命人移来的,据说是相当名贵稀少的玫瑰花种,或者他的妻子会喜欢。 赫加德瞥了她一眼,眼里似乎毫无多余的情感,或者在嘲笑她试图用玫瑰侵入他家宅的自作多情,“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我家里还有事。” 她感觉出匆匆穿衣的情人的疏离与隐约的厌弃,直觉上她被抛弃已然不远了。 毕竟这位帝国地位最为高贵尊崇的公爵,家里也不缺那一朵独特美丽的花,从哪种理解意义上,都是。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