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池鸢吸吸鼻子,“嗯...” “傻瓜。”他有些无奈,眉眼染上点滴悦色,“我不是全程走回来,只是走过堵车的那段路,然后在京霖高速的休息站搭了趟顺风车。” “......”池鸢抬起头,人还是懵的,“那小于他...” “他当时堵在路上,估计以为要回京,我就只能走回来吧。”他垂眼看她,柔声道,“再说你男人又不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还会被这点事难倒?” 那倒也是。 池鸢在他肩窝里蹭了蹭,现在才意识到那话多少有点离谱。 一个月多月未见,真相挑明后,两人都格外珍惜此刻的时光。 四下静谧,唯有彼此贴合的热度在空气中缓慢升温。 就这么坐了一会,徐靳寒忽而低下头来亲她。 那吻清浅缠绵引人迷醉,池鸢小心翼翼地勾着他的脖颈,思绪被情愫牵引,直到男人的呼吸变得粗重,她才强忍着不耐退离几分:“...要不,我还是先给你换药吧。” “不用。”徐靳寒再度俯身,低音在她耳侧含混着,“你就是药。” 池鸢忍不住瑟缩,推他,“...可是你身上有伤。” “没事,注意下就好了。”他偏头撕咬她的唇瓣,“认真点。” 那之后,池鸢耳边再听不到其他声音。 光影迷乱时,海蓝色的裙摆堆叠在一处,震颤着、起伏着,像拍打上岸的浪花,在广袤的深海之中沉浮。 次日醒来,池鸢才发现手机上有几条未接电话和短信。 她连忙给陈元发了条信息过去,说昨晚在徐司媛那住,今天下午就回去。 池鸢环顾四周,房间各处都已经被整理好,完全看不出昨夜凌乱的痕迹,唯有那件搭在椅背处的蓝色纱裙,胸前的缎面上依稀能见到些微褶皱。 她猛然回想起昨夜的某些片段,身体的感受再次变得清晰。 片刻后,池鸢红着脸摇头,将那些画面从脑海中驱逐,趿上拖鞋下床。 徐靳寒在厨房备好了早餐,池鸢没急着吃,第一件事就是拉着他去换药。 当初学护理的时候,她想是以备不时之需,谁知现在竟然把学到知识全用上了,想到这点,池鸢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笑。 “好了。”过半晌,她仔细地在纱布边缘贴上最后一条绷带,“去吃饭吧。” 池鸢弓着身子整理用过的镊子剪子之类,窗外薄薄的日光扫进来,穿透白色的棉质t恤,将她身材的线条勾勒完全。 徐靳寒伸手揽过她,视线意味不明地从她胸前扫过,“里面什么都没穿?” “......”池鸢怕弄到伤口,轻轻推他,“没带。” 昨天因为要穿礼服,她只贴了两个胸垫,早上嫌麻烦就没用。 “那以后拿两套放在这里。”徐靳寒垂眸扫过她颈间的红痕,手上的动作停下来。 池鸢没好气地瞪他,“放着干嘛,更方便让你撕吗?” 她想起上回周末的那次就生气,接连撕坏了她两套喜欢的内衣,哪还有其他的可以放。 徐靳寒勾唇,显然已经想起了这事,气息埋进她肩窝里,音色沉沉带着点笑意:“那下午去买几套,赔给你。” 池鸢偏头看他,“你说的啊,可别反悔。” 徐靳寒:“好。”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