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端吐出了些黏稠,陈繁棨现下觉得自己心跳过快,他看着正在为自己撸动的纪知,安抚性地摸了摸她的脑袋,这一动作连他自己都尚未反应,又将龟头吐出的粘液抹在巨物上,让她继续。 “世子……”纪知颤抖着身子,抬起头时脸上几乎全是泪。 陈繁棨被她这副模样弄得心揪,伸手要揽她的肩,却发现她浑身都泛凉,“怎的这样冷?” 他皱眉问道,手伸去纪知腋下,手一提,将人放到床上,给她披上被子。 这下是冷静下来,觉得这晚的安排太过离奇,也不管巨根硬的发疼,让纪知盖好被子。 “说说看,你是谁家的姑娘,谁叫你来的院子,又是谁让你穿成这样。” 纪知见状,心想这荣府世子并非蛮不讲理,又在床上跪下,将自己离开江南,路遇荣王妃,以及王妃嘱托之事全盘托出。 她哭着说完,陈繁棨坐在床边,继而又问,“你称自己是琢柳先生之女,如何证明?” 纪知说,自己暂居的屋子里放着一块玉,被她藏于榻下,那是圣上先前赐予父亲之物。 “既是如此,那为何你衣衫不屡在我房内,母妃让你相看,定不在这。” 纪知只好说出自己这一路安排的徐嬷嬷。 陈繁棨听完,甚是生气,想到自己方才差点因酒意和怒气糟践了清白姑娘,很是愧疚。 “今日之事,我不会对外穿出任何一字,纪姑娘想要什么,尽管与我提便是。” 纪知红着脸,裹着重重的锦背答谢,“世子不对外传你我之事,便是小女所求。” 她觉得自己愈发难受,身下的私处越来越痒,就连水也多了起来,这月的葵水并不在月初,身上也无血腥味,怎地这般难受? “还请……”她一开口,发现自己的声线较先前更娇了些,喉咙又开始泛干,却还是坚持把话说完,“还请世子替我寻来像样的衣裳,将我送回去。” 陈繁棨了然,念及孤男寡女独处一室,简单披了件外衫,便出门唤了人来寻衣裳,又悄悄让人去打听纪知所说是否属实,待人送到了才入的屋内。 他将衣衫挂在屏风上,让纪知来取。 无人去领衣裳,只听床上有人呜声,心想是自己当时荒唐,把人一丝不挂地丢在地上,现下着了凉,正想进去,但听床上的女子哭道,“世子恕罪。” 纪知自从陈繁棨出去后,越觉得身上不自在,身上又热又痒,她本以为自己是生了病,便坐着不动,可身上像蚂蚁爬过一般引她颤栗,好容易有人送来了衣服,她直起身子,才看到自己方才坐过的地方上一滩深色。 陈繁棨走进帘里,便看到女子赤身蹲坐,那被浸了淫液的被单子。 他看纪知的脸早已通红,身子也比先前粉色,握着她的手臂,竟是热的。 “可有人先前给你吃过什么?” 女子呜呜两声,呓道,“未曾,只是……” 后面的话难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