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米菓吸了吸鼻子,她确定自己刚才在厨房没有烧焦任何东西。 章渝仿佛看穿了米菓的疑问,指了指楼下,说:“在那里。” 米菓低头去看,就见漆黑一片的小楼下方,竟然有点点火光。 邢天豪的别墅旁边也有几栋小楼,都黑着灯,也不知道干什么用的,估计没人住。 邢家实在是太大了,有很多人地方都是没人住的,长年都黑着灯。 四周如此漆黑,楼下的火光就显得很扎眼。米菓他们刚才从那条小路走过,米菓记得,旁边那个地方应该是个不起眼的小花坛,里面没种什么花。 “那是在做什么?”米菓一时迷茫。 别墅不算太高,仔细往下去看的话,还是能大体看清楚的。花坛里除了火光,还有一个孤零零的人影。 人影不高,因为他坐在轮椅上。 是邢冀明…… 邢冀明独自一个人,身边又没有带保镖。他方才分明说要回去休息了,但这会儿却一个人来到了偏僻的花坛。 花坛很空旷,邢冀明从口袋里掏出来一根白色的“粉笔”,在地上写写画画,那“粉笔”很奇怪,画在地上带着幽幽的荧光,光芒偏绿又偏紫,乍一看还有点泛蓝,大晚上乍一瞧,好像鬼火。 邢冀明在地上用“粉笔”画了个奇怪的图样,像是古老的图腾,又像是随意的抽象涂抹。 邢冀明不只是随身携带着奇怪的“粉笔”,口袋里还有一盒火柴。 现在风很大,火柴很不容易点燃,邢冀明接连点了三根,这才看到星星的火光。 他点燃了一张纸条,将纸条扔在地面的图案上,默默的看着那张纸条在夜风中燃烧。 按理来说,夜风如此大,纸条那么小那么轻,放在地上很快就会被大风吹走,纸条上燃烧的火焰也应该很快会夜风吹灭。 但是火焰一直跳跃,纸条在夜风中咧咧而响,仿佛被地面上诡异的图案吸附住了,大风根本无法将它卷走。 一张巴掌大小的纸条,在黑夜中明明灭灭,一直燃烧一直燃烧,仿佛可以无休无止的燃烧到天明。 莫名的,米菓远远看着,竟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总觉得邢天豪的这位哥哥,有点让人毛骨悚然。 “他在干什么?”米菓问章渝。 章渝抱臂看着,淡淡的说了两个字:“生祭。” 实在是非常陌生的两个字,米菓乍一听根本反应不过来。 就在这个时候,坐在黑暗中轮椅之上的邢冀明,仿佛感觉到有人在盯着他看,精准的抬起了头来,转头看向邢天豪别墅的方向。 隔着这么远的距离,米菓却觉得自己的目光与邢冀明对上了,更是一阵阵的毛骨悚然。 米菓看不清邢冀明脸上的表情,但邢冀明非常淡定,并没有因为被人看到而立刻离开,直到纸条被燃烧殆尽,邢冀明才转着轮椅,走出了花坛,消失在黑暗之中。 米菓打了个寒颤,说:“生祭是干什么的?听着有点邪门。”总觉得邢天豪的哥哥,应该是在做什么危险的事情。 “喂,你们干什么呢?”邢天豪吃完了自己那一碗面,眼看着米菓和章渝还没回来,实在是坐不住了,跑出来找他们。 邢天豪来的时候,邢冀明已经走了,邢天豪学着他们的样子往外看了几眼,什么也没有。 章渝似乎不打算解释,很冷漠的样子。 米菓是解释不清楚,她也不知道邢冀明到底在干什么。不过米菓倒是有个不成型的想法,章先生好像比刚才“正常”了一些,变的挺高冷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