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一笔钱,托人交给她。” “除此以外,我不会见她。” “我们的女儿,只有苏玲。” 张茵愣了愣,下意识回忆起自己在江北省工作时,怀胎的那几个月。 当时她工作忙,每天压力都很大,但肚子里的孩子却从来没给她拖过后腿,总是很乖、一点都不闹,同事也都纷纷惊奇,夸这个还没出生的孩子懂事。 当时,张茵便觉得这一胎是个乖巧的女儿。 后来生下女儿后,她只来得及在力竭前看一眼,果然,女儿乖乖的,哭了一声便睡着了,一点都没打扰她。 因此后来知道女儿身体那么差之后,张茵还很惊讶,后来8年的黑暗日子里,看着病床上的女儿,张茵总会苦中作乐地想:会不会是女儿在肚子里太乖了,所以将这些叛逆都攒着,现在来折腾她呢? 结果现在才知道,那个肚子里乖巧的女儿竟然被人抱走了。 张茵一时间有些恍惚,只可惜18年的时光太过漫长,8年治病生涯又太过耗精力,等到现在,张茵的脑子里竟然都是那个哇哇大哭的苏玲了。 至于乖巧的亲生女儿的回忆,很快就被赶走了。 因此,张茵张了张嘴,回道: “好。” 夫妻两氛围格外沉重,张茵收拾好情绪后便打算继续做饭,毕竟女儿晚上要回来。 苏余则帮忙打下手,毕竟以爱人现在的精神状态,想独自做完饭也不容易。 只是两人谁都没有发现,门口有一道纤细的身影悄悄离开。 …… 做完笔录,询问后,知道了杨桂会被关进农场,苏墨墨等人也就离开了派出所。 虽然离开前,年轻的警察给首都钢铁厂打完电话后,看着苏墨墨,想要说些什么,但苏墨墨却只是笑笑就离开了。 苏墨墨猜到了警察会说什么,无非就是让她等等,说不定首都钢铁厂那里会打回来电话,沟通一下具体的事宜。 比如和她亲爸说说话、和亲爸沟通一下火车何时到达之类的。 只是拥有原主记忆的苏墨墨却知道,首都苏家绝对不会乘坐三天三夜的火车过来的。 毕竟他们的亲亲女儿可是会哭的呢~ 苏墨墨从来便对首都苏家没有期待,原主一个出生在乡村的女孩,都能做到无视他们,更何况是经历了数个世界的苏墨墨。 要完成原主的活得精彩的任务,她从来不需要依靠他人。 更何况,即便首都苏家真的过来想要和她认亲,苏墨墨也不会接受。 毕竟他们真正的女儿早就不在了,苏墨墨不觉得自己有资格去原谅他们。 出了派出所,苏墨墨便去了一趟邮局,这些天她一直带着自己写的稿子,现在刚好可以寄出去。 只是才寄完稿子,苏墨墨却看见一道高大的身影懒懒地倚靠在邮局旁边的树下。 现在正是下午,黄昏时分,天边的火烧云格外热烈,撒在男人身上,他的脸庞也仿佛镀上了一层金光一般。 过往的行人都忍不住看上几眼,毕竟男人穿着打扮实在时髦,完全和这个小县城格格不入。 此人正是号称要回纺织厂拿东西的陈戚文。 实际上,从来到县城开始,苏墨墨去哪,陈戚文都一直跟在后面,经过纺织厂时看都没看一眼。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