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成被催得头昏,赶紧抬手挡住了自家皇嫂的横眉冷眼。 “真不用看!我会的。” 皇后觉得自己被驴了,伸手就抓住了晏成挡她脸的胳膊:“你会什么会!你就算真会,多看两眼书也不会出门摔个跟头!” 晏成语气嫌弃得紧:“那书上男人画得太丑了,体胖肉松!尤其那大腿跟腰,画得跟个棒槌似的!人又不哭不笑的,连脸红都不会,跟风姿绰约的少年郎根本没法比!我才不爱看!” 晏成说完就看见了皇后精彩纷呈的脸。她默默坐直了身子,乖巧地等挨骂。 皇后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思索,半晌才开口:“是不是你那个姓邵的近卫长?” 晏成不明白皇嫂为什么会猜看起来最老实最沉默的邵影,带着疑惑摇头:“不是他。” 看皇后又开始思索了起来,晏成觉得她接下来怕是要把自己的侍卫当花魁选秀去比对了,赶紧说了实话:“别猜了别猜了!人在嵊州,以后估计也见不着了。” 皇后幽幽地看了她一会儿,看得她只能陪个讪笑。 皇后冷哼一声,不打算再过问:“既在你封地就看好了,省得让有心人拿捏住了。” 王公贵族的风流事不少,她原以为晏成是例外。 晏成从小桌底下翻出了宫里送的春宫图册摊开给皇后诉苦:“皇嫂你看,真不是我编排,太丑了!” 皇后扫了一眼画册,淡定地说道:“大概因为这书是教人如何行事而非挑起情欲的,我当年也是看的这本。” 晏成低头仔细看了一会儿,终于点了点头:“的确。” 皇后扫了眼她摸出瓜子开始边看边嗑的混账样子,揉了揉眉头告辞:“既然你这儿没问题了那我也就不挂记了,仪程你自己记清了,可别丢了自己的颜面!” 晏成敷衍地应了几句,倒是真的开始看起了那本春宫图册。只是“技巧”教学毕竟太过无趣,室内溶溶的暖意很快就将她催得困倦了起来。晏成松开图册,倚在桌腿旁昏沉睡去。 …… 晏成是被一阵快慰感逼着睁开的眼睛。 她低头正对上一双恭顺可怜的含情泪目,可这低眉顺眼的人却正做着最大胆放肆的事情。 她下体的衣衫被褪至腿间,对方正跪在地上,小心地舔舐着自己的穴口。 晏成随手拽过一旁的垫子坐靠在上面以便抬高视角,她看着面带桃花的谌赋埋首在她下身挑逗她,抬脚蹬翻了他。 “一个小小的军医,胆子倒真是大得离奇啊。” 谌赋翻身又凑了过来,将脸贴在她温热的大腿上轻轻蹭着,抬眼看向晏成时却显得极为委屈:“我不比那干巴巴的图册好看么?况且殿下分明一早就醒了……” 晏成听着他的小声嘟囔,绷不住笑了出来。 她怎么可能连有人进了她房间都没发现,真这么迟钝恐怕活不到这年岁。 她懒洋洋地倚在软垫上,抬起小腿将人压回了腿心:“我许不许可跟你胆子大不大无关,不许狡辩。” “唔……”谌赋已经没有闲置的口舌供他狡辩了。 重新袭来的快慰感让晏成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小腿不由得在对方单薄的脊背上摩挲着。 “嗯……”谌赋被她的腿勾得眼泪汪汪的,直觉有些绷不住,阴茎撑起了裤裆。 “不许松开,”察觉到对方的手想从自己大腿上撤离,晏成的笑容有些恶意,“不许当着我的面做坏事。” 谌赋委屈地掉下了两滴泪,却只能顺从地伸手,听话地轻柔抚摸着晏成的大腿,下身连蹭一蹭软榻的动作都不敢有。嘴上的动作也越发像小狗舔食一样可怜巴巴。 再次汲取了一口汩汩流出的蜜液后,谌赋泪汪汪地舔了舔水光盈盈的唇角,开口委屈极了:“殿下……” 晏成睁开眼睛扫向他,看着他这副样子,笑容却变得更顽劣了:“不许摸自己。” 谌赋只得咬了咬唇,含泪乖顺听命。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