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被操坏吧? 小腿被旁侧的凶物恐吓到抽筋,林疏疏却在少年密不透风的咬吻中流下更多津液。筋骨泛酸也阻挡不了少女肮脏的绮念。 她喊上几句软人骨头的“哥哥”,教唆林迹将手指探入湿软而幽深的河流。林迹眉头紧皱,仅仅进入一根手指,那处穴肉就鼓成羞涩的形状,仿佛再也招待不了其他客人。 他从未体验过如此脆弱的触感,比林疏疏的唇肉还要柔软......少年怕指腹的厚茧弄伤嫩肉,烦躁地想要拔出。 “哥哥,嗯啊哥哥...快插进去,第二根手指——” 林疏疏的要求听得人头疼,可林迹被驯出了奴性,无论何情何景优先考虑服从她的指令。 少年来不及管辖自身破碎的心意和肆虐的毁灭欲,努力回想今天下午观看的教学视频。食指中指并成一个钩,在隐秘的洞穴探寻某处凸起。把拇指分给阴蒂,熟稔地摸到那条细缝,不停来回摩擦。再伸出热气腾腾的舌尖,绕着圈玩弄粉色的乳晕。 林迹向来有着不错的学习能力,又抠又摸又舔的,十分钟后蜜穴便迎来小范围的涨潮。咸湿的潮水溢了出来,顺着林迹那两根手指流向手腕。他把脸从两坨蜜桃肉中抬起,隐忍地压下侵略感十足的目光。 “嗯?舒服吗,主人?” 林迹哑着嗓音,浑不吝地抽出手指,将黏糊糊的汁水尽数抹在腹部肌肉上。 林疏疏的眼睛久久不能移开,看着自己的蜜液让哥哥的腹肌闪耀珍珠般的光泽——她大脑的热度上升,身体却笨重下沉;灵魂着急前往天堂的永乐,肉体却被拖向堕落的深渊。 “好舒服...哼哼听我的...直接操进来...” “听你的?行,可别后悔。” 林迹猛然提起少女的腰肢,迫使两人的下体紧贴。气氛瞬间变得粘稠且不可言说。 窗外响起沙沙的雨声。林迹只手托着少女的后臀,使她身体中段悬空。 少年稍微低下头,轻易便能含弄那对乳蒂。不得不说,他有着野兽般的直觉,凭着本能开发出最适合交配的姿势。雌性的力气已在前戏中耗尽,被这般全然掌控着——她除了被提着腰胯操到声嘶力竭,根本别无选择。 林疏疏又娇气地哼了起来,叁番两次告诉哥哥她不喜欢这样耗力的姿势。 林迹不吭声,叼起她失神的舌尖,凶残地咬吻。那些渴望交融的念头,在二人舌尖以生物电流作为语言传递。 龟头几次擦着外阴破门而入,林迹夹紧腰部,收纳喘息,还是不可避免地心软。 “真进去?” “林迹,你是什么怂蛋?唔啊...我都要难受死啦,快进来——” 指甲在少年胸膛抠出斑驳的红痕,林疏疏发现林迹无论外在看起来多强势,内里都是一只纯情的小狗。还以为他能有多凶呢,结果连“插入”这个动作都做得磕磕绊绊。 她被情欲催逼出力气,腰肢像一把软剑,柔软却颇具杀伤力,借着巧劲撞上前方的性器。甬道以自身饥渴的黏液作为润滑,牢牢吸住滚烫的肉棒。 “操,我服了你。痛不痛?” “唔啊...不痛...一点都不痛,哥哥想要怎么操都可以。” 林迹红着耳尖应了声“嗯”,手臂环住少女的上半身,把她塞进怀里,不想看见那双含着春水的眼睛。 他第一次发现,妹妹最脆弱的部位也能杀人。下体寻找着角度轻轻操弄,阴茎和龟头每每往前劈开一寸,就被铺设好的狭窄关卡欺压得难以自抑。 林迹怀疑性爱是少女的阴谋,把他骗进体内是为了一桩谋杀。插入阴道不足一分钟,他比林疏疏还难受。 少年不自觉地咬紧后槽牙,强忍着初此交媾的亢奋,还有那似有若无的射精感。 这比高强度的篮球比赛更耗费心神,林迹不得不躲开她黏糊糊的索吻,怕失控的激情一不小心弄脏什么。 林迹沉下腰部的力量,掐着节奏去操弄那片特殊的软肉,G点有多深,他的阴茎就只进去了多深,剩余十几厘米沉甸甸的肉棒,磨擦着少女被各种液体浸湿的腿根。 这份自持,对于这个年龄初尝情欲的少年来说,属于奇迹范畴;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再次陷入隐忍的境地。在欺负胞妹这件事上,他简直像个性无能。 “哥哥,你是中午没吃饱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