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什么学长。林疏疏,回你自己的房间。” “还有,你这身伤风败俗的衣服哪儿来的?” “赶紧扔了,趁我没告诉大哥之前。” 看着眼前微张吐气的樱桃唇,林迹燥得不行——操,好烦——是不是吃进肚子里,就没那么碍眼了——林疏疏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他咬紧牙关,像饿犬咬紧了蠢蠢欲动的渴望。 林迹别过眼,准备把门关上,少女却卡在门缝丝毫不退让。 “真的是这样吗?林迹学长——” “我看见了哦,你数学书的18页——” “夹着我写的交往卡片。” “为什么不扔掉?为什么要收藏?” “我们都清楚自己在干什么,所以我干脆点问吧——” “哥哥,你知道你的双胞妹妹想和你交往吗?” 林迹压在门把上的手青筋凸起。从小到大,她总是这样一次次煎熬自己。 “林疏疏,你有病吗?” 听到哥哥气急败坏的责骂,林疏疏的花苞仿佛在作应答,水流得更加欢快。 “就有病!” 少女迷离着双眼,拽住少年卫衣帽的松紧绳,绳子扭曲成一个项圈,逼迫他弯下高大凶猛的身躯。 “唔......但是林迹,我现在好难受啊......” “快帮帮我吧,哥哥。” 林迹本能诠释了一个被驯服野兽的顺从。他松开把手,将门敞开。 没想到少女搂住他的脖颈,大胆借力往上跳;林迹被磨到失去脾气,只得接住女仆裙下不着寸缕的屁股。 少年少女的肉体,在拥抱中蹭出怦然心动的火种。 裙摆堆迭至腰部,赤裸的下体暴露在空气中。林疏疏不满足于此,她张开两条纤长的腿,如藤蔓一般缠绕攀附男人的腰肢。“嗯啊——”因她这个动作,骚动的肉穴彻底与运动裤下肿胀的阴茎接壤。 “啊哈——好开心,和梦里梦到的一模一样......” “操......” 林迹开始流汗。眼下这一切,让他骨骼中的欲望开始燃烧。 林疏疏的前言后语,连接起来就是她想挨操了;尤其有病的是,她想让双胞哥哥来操她。 汗渍中的盐分,刺痛了后背的血肉,提醒林迹他下午干了什么——耗时180分钟扎了一个同样有病的刺青。 “你叫我什么?” “嗯啊...哥哥,哥哥——” “好,你想要我怎么帮你?” “我...我想要下面的小穴,尝一尝哥哥的阴茎!” “再叫一遍,林疏疏。” “哥哥,哥哥,哥哥——你帮帮我,以后的每一天我都叫你哥哥。” “哥哥”这个词,是一道天然有效的命令。林迹想——病就病吧,病又有什么错。反正全家都陪着她病。突破所有道德的禁锢,去点亮这一声“哥哥”,也算值当。免得日后林疏疏又开发出什么奇奇怪怪的称谓。 关上房门,林迹不再克制骨子里渗透的野性。他单手托住少女往床边走,手指不留情地陷进臀肉;紧接着,另一只手撕扯掉廉价的布料。实在看不惯少女套上讨好他人的情趣内衣,即使她是在向自己求欢。 “林疏疏你是白痴吗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