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凌辱过又像被已经玩坏的娃娃,她的一切都想要。 这样强力束缚着钟晚,她怎么可能会反抗呢?不,她对他从来不会反抗,是心甘情愿,像是天性使然。 抓着她的乳,像手抓着慕斯蛋糕,冰凉软腻,连香甜的气息都一样,奶尖像冰淇淋的顶的第一口,乳根被狠心的掐住往他嘴送的含住乳尖吮吸的,唯独不同的是这一口不会融在他的口腔里。 还没闭上的花缝在刚刚被惨烈的插入还是一个o的形状,他们混合的液体在他的肉棒捅进去的时候溢了出来,毛发本就潮湿未干,现在黏糊糊的乖顺贴着皮肤。 背脊贴着冰冷的墙壁,好舒服啊,钟晚咬着内裤频繁的翻动着眼,整个花穴里被肉棒狭玩,不够,还想要更多,想要凌奚全部肏进来,钟晚把大腿根张开的更多,方便他的抽插。 迎合着凌奚的挞伐,白皙的肌肤根本只剩下泛红的印子像过敏般红了一片,凌奚的眼神扫视想起第一次扇她奶子就爽到高潮她,对着颤巍巍的奶子扇了一下,瞬间四面八方的软肉直接绞了上来像要把他的肉棒绞断在里面,爽的他额头青筋爆出。 伴随着被扇奶的疼痛与舒爽,花穴夹着他的肉棒生疼,像是要将这份爽与疼也传递给他。 体内充实的快感,引得花穴不断迅速收缩着龟头,想要吸出精华,恶狠狠的肏日伸出的敏感让钟晚软的不能再软了,肆虐的花液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淌。 紧致滑嫩,肉棒直直肏到了底,钟晚腿已经夹不住他的腰,花液喷撒。 钟晚咬着内裤发出的呜咽声,眼角的泪水打湿了掉下来的碎发,挺着奶儿供他继续,凌奚眼里没有丝毫的怜悯之意,钟晚泪眼汪汪看着黑暗里的轮廓分明的他,在期待中获得更多快感,如愿以偿的又一下“啪———” 奶子上,被重重甩了几个巴掌,钟晚受不住刺激,小穴含着肉棒就泄身了。 凌奚抽插的凶猛,少女明显又一副承受不住的样子,“什么时候能耐肏一点啊,嗯?”奶大腰细,臀翘逼紧,水多敏感,还总是变着法子引诱他。 意识还处于混沌中,整个人就像喝了酒从微醺变成了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醉酒状态,就无端的兴奋愉悦。 某些人认认真真玩密室,某些人认认真真在划水,某些人认认真真在摆烂,还有些人是提前退场。 被扇的乳儿看上去更大了,肿胀的连乳贴一贴就会疼到受不了,只能用事中特别爽,事后火葬场来形容钟晚了。 周一上课的时候被曹绥正儿八经道谢的钟晚一脸懵逼,她完全不明白曹绥一脸热情洋溢着幸福气息是怎么回事。 直到看到座上的早点和小卡片,钟晚的大脑迟钝的悟到了些什么,但是不确定。 钟晚看完卡片复杂的舔了舔刚涂着唇膏的嘴唇,曹绥幸灾乐祸的看着刚进班的凌奚,钟晚捏着叁明治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