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声不吭让她发泄,默默看着那软嫰白皙的膝盖上两厘米的伤痕被一点点缝合。 “小聂,等打完破伤风就可以带你朋友走了,记住千万别让她的伤口碰水,也尽量别让她下地走动,两周后带她来拆线。”镇上的诊所也很破旧,卫生条件一般,医生看起来是个五十多岁的老人,看起来倒是蛮稳重,和聂野是相识的。 聂野听着医嘱,跟着走出病房去付费用。 几分钟后聂野回来,慕念鼻尖上疼出的细密汗珠已经干了,她问他:“哥哥,我的膝盖上是不是会留疤?留疤怎么办呀,那么长一条,丑死了。” 聂野站到她面前,态度认真地说:“愈合的好就不会,别担心。” 慕念盯着膝盖嘀咕道:“都怪哥哥,都是哥哥的错。” 聂野便应她:“是我的错。” 闻言,慕念一扫脸上的阴霾,忽然仰头盯着聂野笑了:“哥哥做错了事,就要受惩罚。” 聂野定定看着她,明明居高俯视着她,却无比虔诚地等待着她的审判。 “罚哥哥对我负责,还要答应念念叁件事。”她目光清软,让人情不自禁不忍拒绝。 “嗯。”聂野听见自己说。 慕念双手杵在床沿,整个人往前倾:“第一件事,哥哥和我回家去见爸爸。” 爸爸?聂野从出生就没有爸爸,他的家也在妈妈聂舒月死去的那一刻就散了。 聂野心中各种滋味翻腾,他想说那个家不是我的家,只是你的家,但看着慕念期望的眼神,又实在不想把说得太过生分。 所以他只是说:“我不会回去。” 担心慕念前倾和他对话会摔,他坐到她身边。 慕念看着他,随着他的动作转身,急道:“你说话不算数!刚才还说会答应我叁件事,第一件你就办不到!” 聂野冷静地凝望她,垂目时目色沉沉,他郑重其事地说:“除了这件事,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慕念不能如愿,心情就低落下来,心情一低落,她就得找点乐趣来缓解这种讨厌的情绪。 她问:“真的?” 聂野肯定:“真的。” 慕念得到肯定,嘴巴凑到聂野的耳边,徐徐气息洒在聂野耳廓,暧昧的气息几乎将两人同时淹没在这个破旧的病房,她说:“那我要哥哥和我上床,哥哥也可以答应吗?” 聂野轰地站了起来,一米九的大高个,就这么不知所措地杵在原地,目光都不知道该躲到哪里。 慕念妩媚的脸上漾起天真的笑,她瞧见聂野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变红了。 一点也不经逗。 半晌,聂野才憋出一句:“你,你胡说什么?” 慕念看了看他的身躯,目光又落到他强壮的手臂上,刚才被他抱着,稳稳当当,简直可以想象被他抱着弄会有多爽,她才不是胡说:“我认真的。” “我是你哥。”聂野无法再维持镇定。 慕念笑着,说:“几个小时前你还说不是,让我自己回家去呢,就算是又怎么样?反正……” “慕念!” 慕念话还没说完,被聂野一句压在喉咙的厚重呵斥声制止。 “你凶我……”她惯会转移矛盾,眼睛立马盈了泪。 聂野几乎在瞬间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喉咙,怔在原地,原本要出口的话也全数憋进了肚子,他不知道他听见这样的话如此动气,到底是因为慕念的话太过违背伦理,还是因为他自己心中也不够纯洁。 但可以确定的是,他自从昨夜遇见了慕念,整个人就开始变得不正常,当今天再次见到慕念,他甚至不敢轻易和她搭话,听到慕念说自己是他妹妹的时候,聂野想的是,若是慕念知道了昨夜他做了关于她的春梦,会不会觉得他很恶心。 聂野大学时交过一个女朋友,后来分了。他个性使然,有些老实死板,对性好奇但不热衷,一方面是出于对女方负责,一方面也是因为他自觉对性没有太强烈的需求。 而昨夜那个春梦,让他这些年来备受压制的性欲一夜之间苏醒,到了一种汹涌勃发的状态,他觉得自己快要被逼疯了。 偏偏,她告诉他,她是他的妹妹。 他本可以克制的,但她又突然问:“那我要哥哥和我上床,哥哥也可以答应吗?”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