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凄厉的叫喊,没有任何前戏,凌夕夹紧的小穴里便被粗暴地塞上一枚玉势,玉势的尺寸不大,却因为没有淫液的润滑,磨得她生疼。 终究无能为力了,凌夕心如死灰,生受着一下又一下的抽插。她强忍着疼痛,强忍着其余几人在她皮肤上留下的津液,可干涩的穴里竟还是不知羞耻地湿润起来。 手拿玉势的男子挡着小穴,可台下的看客人人皆知他在做什么,不少人看得入迷,竟也跟着面红耳赤,摩拳擦掌。 “严卓清你放肆,宫里怎可当众行淫!”就连凌婉也坐不住了,要说淫荡骚浪她自信宫妃没有一个能比得上她,可她毕竟最多只敢在殿内当着臣子奴才的面跟皇帝发骚。如今这可是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难不成真当大盛皇宫是青楼么! 严卓清刚要开口,只见一个小太监穿过众人,急色匆匆跑了进来,直奔陈德全耳语了几句。陈德全先是有些诧异,随即叫停了乐师们,见元兴帝点头示意,才朝着众人道:“昱王驾到——” 凌夕根本无暇顾及陈德全说了什么,而其余在场的人却也一时没能反应过来——大盛军与梁顺君不是还在永城对峙么,昱王怎么就回京了? 眼看着尚未来得及解甲的刘琰率一众将领浩浩荡荡进了听竹轩,只有元兴帝并没有太多讶异之色,便率先起身道:“朕已经接到捷报,称我大盛军反攻为守,击退反贼至石门关,实在是振我天威、大快人心啊!” 刘琰毕恭毕敬跪倒在地,拱手道:“启禀皇兄,此番能打胜仗,多亏我军将士同仇敌忾万众一心,才终于熬到梁顺军内部出现可乘之机,从而一举击破。” “甚好甚好,陈德全,快给二弟和诸位将士看座,宫宴过后朕便要论功行赏。二弟身为主帅,更是居功至伟,说吧,想要什么赏赐?” 然而刘琰并没领命,而是依旧跪着不起。 “怎么,二弟有话要说?”元兴帝问道。 刘琰顿了顿,便又磕了一个头,忽然转身指着戏台上穴中尚插着玉势的舞姬阴狠道:“禀皇兄,此女是郑歇派来的刺客,恳请皇兄将此女交由臣弟处置。” “什么,这怎么可能?”凌婉吓得捂住了嘴,不由得往后缩,生怕凌夕下一刻就要掏出暗器射杀她们。 而凌夕脑海中只顾反抗渐渐升起的快感,根本顾不得去听刘琰说了什么。 “二弟快先请起,你是说这舞姬是郑歇派来的刺客?” “正是,”刘琰慢慢站起来,沉声道,“此女原是永欢阁楚音馆的头牌,经过臣多番查探,发现她是郑歇暗藏在大盛的暗棋,目的就是为了进宫伴驾,从而谋害皇兄。” 这下凌夕终于听清了,她颓然一笑,再见刘琰,没想到是直接来找她索命的。想到此,凌夕双腿一登,也不挣扎了,如今这个样子,倒不如死了干脆。 “皇上明鉴!”严卓清一脸惶恐,急忙起身离席,匍匐跪地,连连磕头道:“白姑娘是楚音馆头牌不错,可臣敢以性命担保,她绝非是郑歇布下的暗棋,她也绝无谋害皇上之心,但求圣上明鉴呐!” “白姑娘?”刘琰刘贤异口同声。 刘琰思索片刻,率先开口:“还请皇上屏退旁人移驾侧殿,臣弟愿带此女过去为皇兄验证。” “有什么话不能在这说,”凌婉不悦道,“正好大家都在这,还能做个见证。” 刘琰摇头:“媚妃娘娘多虑了,此事臣弟只需向皇兄证明,闲杂人等多了反而不好。” 凌婉气得跺脚,却也被元兴帝渐渐变黑的脸吓住,连忙噤声杵在了一旁。 这宫宴吃得一波叁折,陈德全一边陪着不是,一边安排着把众人都送回了春熙苑。 待侧殿只剩下刘琰、刘贤、严卓清和仍旧夹着玉势的凌夕后,刘琰才开口道:“皇兄有所不知,之女杀人的方法便是与人交合。” “这是何意?”刘贤问道。 凌夕躺在塌上,双手捂着阴户,双腿紧紧夹着玉势,拼命忍着不想它掉出来。然而事与愿违,随着“啵”的一声,严卓清抽出了玉势,仔细端详了一番,又嗅了嗅味道,疑惑道:“臣并未发现什么异常。”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