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做个表面功夫跟医生说声没事而已,有那么难吗?” “你说呢?”贺明涔睨她,语气冰冷,“她就差没指着我的鼻子骂我不是男人了。” 喻幼知大概能理解贺明涔生气的点在哪儿,只能放低了语气嘟囔道:“确实有些男人只图一时爽事后不想负责任,医生应该是平时见得太多了被气着了,所以没忍住才对你说的那些话。你就当是医生给了你一个提醒避免你也以后做错事不行吗?” 贺明涔显然还在生气,软硬不吃,语气倨傲道:“没必要,我不需要这种提醒。” 喻幼知反问:“怎么没有,难道你不是男的吗?” 贺明涔又迅速把问题给抛了回去:“我是不是男的你不知道?” “……” 喻幼知脸色一变,突然不说话了。 她的反应让贺明涔也意识到刚刚的话确实有点歧义,于是干脆板着脸,缄口不语。 最后喻幼知咬了咬唇,干脆往凳子上一坐,放弃跟他继续对峙。 “算了,懒得跟你说,你爱生气就继续生吧。” 贺明涔原本也不想再计较,却又被她那敷衍的语气又给搞烦了。 她以前就是这样,两个人一吵架就开始敷衍、开始躲、开始逃,从来没想过好好解决问题。 “我为什么不能生气?” 贺明涔走到她面前,低腰手扶上两边,将她困在椅子中,脸对脸冷冷看着她。 “喻幼知,我以前每次做没做措施,你不清楚吗?” 喻幼知倏地睁大眼,被勾起的记忆使她此刻恼怒异常,伸手就要狠狠推开他。 她的强烈反应非但没有让贺明涔更生气,却反而让他突然冷静下来了。 就应该是这样,他至今为止都忘不了的过去,她也别想轻易抽开身。 谁也别想好过,谁让他们冤家路窄,去哪儿都能碰见。 男人眼神阴鸷,轻松拦下她的手,大手反桎梏住她的手腕,带着她摸上了自己的肚子。 他低下头,看着她平坦的小腹,嗓音低沉,不见一丝起伏道:“我要是不负责任,早在英国读书的时候我们就当爸妈了。” 喻幼知的嘴巴已经快被她咬出血来,即使脸上温度已经很高,她仍是不肯认输,语气讥讽地反问:“那我还应该谢谢你了?” “你是应该谢我,”他顿了顿,冷冽道,“谢我明明叫你别出现在我面前,你还是三番五次地冒出来,我却没对你怎么样。” “谁让你陪马静静来医院的?”喻幼知反驳道,“你们那儿没女警吗?” 她的话刚落音,身边传来一个女人抱歉的声音。 贺明涔迅速直起腰,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随着声音的靠近,一个女人朝这边跑过来。 “对不起啊副队我回来晚了,”女人歉疚地看着贺明涔,“我不该把马静静一个人留下的,我家里出了点事,所以去打电话打了那么久。” 贺明涔淡淡道:“没事,正好我在附近办事,顺便过来看看。” 喻幼知看着女警,原来不是贺明涔陪着马静静过来的?他只是碰巧路过才装撞上她的? 她顿时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女警又给喻幼知打过招呼,接着跟贺明涔请假,小心翼翼地问自己能不能先回家一趟处理家事。 “去吧,”贺明涔说,“我带马静静回看守所。”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