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身到心。 陈烛怜不明白这控制欲从何而来,倒也不太想想明白,反正被控制的人只要呆在笼子里就好了。 陈烛怜看着夏露滋,略微思索,“笼子?” “什么?”夏露滋注意到陈烛怜的视线一直在自己身上,别过头整理衣服不看陈烛怜,冷不丁的冒出来一句,“聋子?我?” 陈烛怜略微歪头,“回去给你打一个笼子吧?你住在笼子里。” 夏露滋笑笑,“没有必要吧。” “你喜欢什么颜色?” 夏露滋叹了口气,“粉色吧。” “好。” 陈烛怜变得和以前不一样,这是夏露滋再次见到陈烛怜之后的切身感受。 她似乎没有以前那么嗜血残忍,却是多了一些疯执。 她执拗的想要将自己困在她的一方天地,甚至于不在乎自己对她的态度。 两人之间的地位似乎越来越平等,不像先前夏露滋只能跪着仰视她,似乎是因为受伤的缘故? 夏露滋想不通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叹了口气,算了,没事就行。 两人如同在船上一般每天呆在房间里,几乎不出门,直到了岛上的开放日。 所谓开放日,就是岛上所有的娱乐场所免费向所有会员开放三天,这也是这次大多数会员来此的目的。 隔天一早,陈烛怜就起来了,由着夏露滋给她上了药,包扎好,看着夏露滋熟练地把手伸出来,等着陈烛怜锁她,陈烛怜笑笑,抓住夏露滋的手腕,“今天不锁你,带你出去玩。” “啊?去哪儿?” 陈烛怜笑笑,没说话。 虽然说不锁她,但陈烛怜还是给她塞上了跳蛋,跳蛋没有遥控器,有的只是一个控制系统,像一个手环一样被陈烛怜戴在左手上。 “超过我一米,跳蛋就会自动放电。”陈烛怜看着明显身子一僵的夏露滋,笑道:“所以,跟紧我,你也看到了,没有遥控器可以关。” 夏露滋点点头,由着陈烛怜给她上好药后,开始穿衣服。 陈烛怜站在一边看着她,身上的伤明显好的差不多了,就剩下一些极少数的红痕和一些还没落痂的伤口,不由得感慨一声,“你伤好的挺快啊。” 夏露滋叹了口气,接道:“您也是。” 陈烛怜的身子金贵死了,来的时候就带了好多药,还都是最好的药,全部出自药宗。 虽然不知道陈烛怜是和药宗有什么关系,还是陈烛怜去药宗打劫了,但是药宗的名号夏露滋还是知道的。 只有更好,没有最好,药宗的药很少向市面投放,很多人一掷千金、求神拜佛的,也只为药宗施舍给他们的一丁点药。 向陈烛怜这种直接一大包的,夏露滋还是第一次见。 果然是大户人家,夏露滋心想。 总而言之,被这些药调理着,陈烛怜的伤想不好都难,本来也不是什么伤到骨子里的伤,好起来也不费劲,至少现在基本的行动是没问题了。 一旦好了不少,陈烛怜的酒瘾就犯了。 憋了这么多天,趁着开放日,不如好好玩玩。 入岛以来,陶家姐妹第一次出门,负责接待的应侍甚是意外,他甚至以为这次可以轻轻松松的赚到钱了,虽然现在也挺轻松的。 应侍带着陈烛怜两人到了一间酒吧,为了好玩,陈烛怜没有上二楼包厢,而是直接坐在一楼的沙发上,夏露滋坐在旁边。 应侍询问两人需要什么,陈烛怜看了一眼夏露滋,“两杯酒。” “我不喝酒。”应侍走后,夏露滋才低声道。 “我喝。”陈烛怜道。 “您也不能喝,伤还没好。” “那你替我喝?” “我……我不会喝……” 应侍把就放到桌子上,就自觉地站在距离两人较远的地方,这样可以保证自己不会听到顾客的谈话,也不会在顾客有需要的时候不能及时出现。 陈烛怜端起一杯酒,看着夏露滋,“酒都端上来了,总得有一个人喝。” “你不让我喝,就得你替我喝。” “这……不能退吗?” 陈烛怜有意逗夏露滋,并没有告诉她这里酒水免费的事,只道:“不能,退的话要赔钱的,三倍,你知道这一杯酒多少钱吗?” 其实陈烛怜也不知道,但不妨碍夏露滋被唬住。 “这……这是不是欺诈消费者,或者……” “行了。”陈烛怜打断夏露滋,这丫头还没忘了自己学的东西。 陈烛怜不跟她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