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成城于是把手指挪到戴拉拉嘴角,用力往上戳。 “乖,笑一个给我看看。” 戴拉拉被扯着嘴角,柔美的脸蛋硬生生被憋出了一个香肠嘴苦瓜脸。 蒋成城笑倒在床上,顺带把她用力一扯,扯到了身上。 他有天赋的深邃五官,柔顺的线条,笑起来特别好看,特别有渲染力,戴拉拉终于忍不住跟着弯了弯嘴角,这一笑,她眼中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温热的泪水像一根细针,扎在他心上,微微疼,微微凉。 蒋成城知道此刻语言的苍白,只盯着她的唇,轻轻覆上。 “行,准许你哭,但只需要哭一会儿。” 因为以后,你的人生就只剩好事了。 —— 蒋成城在家休息了两天就得出门工作,戴拉拉跟温海洋说好了白天回去练新舞码《红舞鞋》,晚上就回他这住。 温海自然没有太大意见,毕竟戴拉拉相当自律。 第三天是回医院换药的时间,戴拉拉下午请了假,陪着他回去一趟。 伤口没有进步多少,依旧是红通通一片,甚至有些微发炎。 戴拉拉想一定是这两晚他扯着她在浴室折腾时弄湿了伤口才导致这样的结果。 她不禁横了他一眼,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蒋成城低声笑起,单手握拳放在唇边轻咳一声,“我会注意让伤口不碰水。” 回了家,戴拉拉正给他收拾晚上要吃的水果,蒋成城凑过来看塑胶袋里的食物,淡淡的药水味飘散在两人周遭,她看了隐隐透红的纱布,瞟了他一眼问,“为什么不住院,不觉得你这状况比我还需要护士照顾。” 蒋成城也回看她一眼,脸上掛着散漫的笑,“在医院跟你玩过了,再住一次没意思。” “” 敢情这人当时要求住院是抱着污秽思想来的? 晚饭是小叭送过来的,闻着都是些味道清淡的食物,凉透了也不影响口感。 戴拉拉替他佈菜到一半,手机便响了起来。 蒋成城看了一眼,当着她的面接起电话,顺带点了扩音。 赵暖沙哑的声音,马上就随着电波缓缓而来,“蒋成城,报导剩最后一期了,答应我的钱记得转我户头,还有,我需要访问戴拉拉。” 相较以前的恐吓、哀求与讨好,现在的赵暖,声线里无一分情意,有的只有公事公办。 蒋成城听完看了戴拉拉一眼,唇角微抿,就连神情都带上了几分凝重,“我考虑考虑。” 电话一收,蒋成城坐在沙发上张嘴,示意她继续投食。 戴拉拉撇了他一眼,慢吞吞替他把菜放到他面前的分隔托盘上,一面漫不经心问:“你跟赵暖还有联络?” 蒋成城正以葛优躺的姿势瘫在沙发等餵食,听她这么一问,伸出的手一顿,整个人以像是树懒爬行的速度,慢慢地正襟危坐起来。 他看了戴拉拉半晌,突然咧嘴笑。 “我好像,闻到一点奇怪的味道。” 戴拉拉脸色的淡然,似乎不为所动,“哪里,我没闻到。” 看她那一张刻意摆出的脸色,蒋成城更乐了。 “戴拉拉,你在吃醋。” 他像是发现了什么不为人知的宝藏,乐得眼睛里都像是有了光。 但戴拉拉不为所动,指了指桌上已经都替他佈好的菜,态度轻轻冷冷:“自己吃吧,不是还有右手?” “” 果然是吃醋了。 蒋成城懒洋洋瞥来一眼,伸出一根指头抬起她下巴,“亲爱的、宝宝、心肝儿,我跟赵暖只是公事上接触,她的杂志面临破產需要翻身,我需要有人主持正义,就这么简单,绝无任何一点需要你吃醋的可能。”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