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她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做过爱了。 这会儿关于这个男人肉体所有旖旎的念头全都冒了出来。 她之前经历过的,没尝试过的,想要做的,他的呻吟,他兴奋时的小表情,他身体的颤抖,此刻全在脑海里被勾勒出来。 欲念疯狂生长。 在池霖把她放到床上的那一刻,薛以喃毫不犹豫地狠狠把他推开,自己则滚到床的另一侧,蜷缩着身体抱着自己。 她在发抖。 宁可自己自己蜷缩着,都不愿意正面对着他,跟他说一句话。 池霖站在原地,看着空空如也的臂弯,一瞬地怔住。 她就这么嫌恶他。 他怔愣地看着自己的手。 手掌宽大而厚实,刚才把她从水里捞上来,上面还残留着些许水珠。 但它也曾推过她,打过她。 在医院里的不信任,在停车场的怒气相对。 无论是因为什么。 悔意和愧疚快要把他吞没。 池霖痛苦地闭上了眼,自责的罪恶在他心里生根发芽。 他是有病的,他知道。 恨到极致又爱到无法自拔,在日复一日地自我折磨中过着。 现在能回到她身边,那是上天给予他的赏赐。 池霖捏着拳,慢慢地走到她面前,放低身姿,蹲了下来,视线与她平齐。 他本来是想去拉她的手的,可是伸到一半又缩了回去。 没她的允许,他不敢碰她。 生怕连让他留在她身边的机会都被剥夺。 他盯着她迷蒙的眼睛,声音近乎祈求,“以喃,让我帮你,好不好......” 如果薛以喃此时是清醒的,她定会破口大骂,滚犊子的没良心的畜生,你能帮什么忙尽在这儿帮倒忙,有本事你当初别去龙果啊,让老娘在这儿替你受罪,还唧唧歪歪这么多话! 可她这会儿人不是很清醒了,只保持着肉体对外界最基本的感知。 薛以喃迷迷糊糊地看着他,似乎是理解不了他说的话。 她身上的汗一波一波地出着,皮肤上的水珠和汗珠交汇成一片,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体内的火找不到出口,便到处乱撞,撞得她又痒又痛。 第一次时痛还占着多数,可这会儿发作时痒就夺了主权。 不愧是让人上瘾的玩意儿。 她的乳尖坚硬地挺立着,光看着它们的硬挺程度就能知道它们有多涨。 湿透的发丝贴在她的鬓角,与微蹙的眉眼一齐刺着池霖的心。 他把房间温度调高了些,又找了干毛巾包起她的头发,脑子里不住地回放着他买通那边“研究人员”后对方说过的话:“扛?一次扛得住,两次叁次还扛得住?身体又不是铁打的,火排不出去硬抗伤得还不是自己?这种东西不连续注射就没关系,上瘾的都是觉得自己不注射就会死的。不高潮把那东西排出来,会出什么问题我们目前也没有试验过。” 池霖看着全身蔓延着不正常通红的薛以喃,咬着牙跪在了她的身前。 ———————— 说吧,各位小主们都想看什么play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