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以喃落座,龙叁正笑意盈盈地看着她。 其他人他管不着,但他真觉着薛以喃这个人有趣。 性格有趣,处事有趣,人有趣。 明明也是圈子里的泥巴,却偏偏有什么筋骨一样,老是和别人不同。 上回请了请不来,这次不请自来。 但没事儿,来了就行。 她说要换把叫那什么的男人给放了。 龙叁丝毫不在意,眼睛盯着她,挥了挥手让人去办这件事。 “对了,顺便把门给我带上。” 他如此对下属吩咐道。 龙叁能做得起龙果,自然是个精明的人。他不重欲,不碰药,不做被自己生意陷进去的蠢事儿。只是说,有些人坐到了一定位置,总会想找点儿乐子,满足自己额外的好奇心。 薛以喃就是他想满足好奇心的那一种。 龙叁开门见山地推了推桌上的针剂,脸上带着和善的笑,眼神一秒都不放过她,“试试。” 两个字,简单明了。 他们龙果新研发的改良药。 他想要她第一个试。 薛以喃不可能不害怕。 但她抖着手抽了药剂,把一次性针头插进了自己的血管内。 注射。 她怕自己一停歇就会反悔。 反悔一时心软用自己把那天杀的畜生换了出去。 换给他的妻子,换给他的孩子。 她知道这是吞噬人意念力的玩意儿。 如果你前几次定不住,后面只会被它吞得渣都不剩。 龙叁翘起了腿,靠在后椅背上,甚至点了根烟,好整以暇地等着她的反应。 先是有团火从体内烧起来了,从一个点慢慢蔓延至全身,身上渗出一层薄汗,身下也湿了一片。 不同于人本身缓慢渐进地动情,它像是开了五倍速,直接把闸门推到了底,在生理上强硬地催动着你的情欲,强烈地刺激着让你分泌体液。 薛以喃并不觉得舒服。 她浑身是汗地倒在了蜷缩在沙发上。 她能感受到自己的乳头坚硬地翘起,甚至胸部都在发着烫,现在只需要一个导火索(一个温暖湿润的嘴巴或者一只粗糙干燥的大手),就能让她整个人燃烧起来。 身下也像泄洪一般。 似乎腿间小小的摩擦就能让她迎来高潮。 可她纹丝未动。 颤抖的手既不去碰胸部,也不去碰下体,甚至不去碰身上的任何一寸皮肤。 她知道自己注射了毒药,一种你只要陷下去,就会越陷越深,再也爬不出来的毒药。 任何纵容的满足都会变成一双双推手,把你推下万丈深渊。 如果你顺着它获得了快感,那么你就会沦为它的奴隶。 永世不得翻身。 龙叁看着她笑。 果真有趣极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