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冬,薛以喃在新公司忙的要死,只是偶尔还会想想他。 再听到他的消息,都是在新闻里了。 池氏的独子回来接管了集团,整得董事会的老家伙们心服口服后,就彻底揽了大权,做事利落干净,不留一点尾巴。 池氏的股价上升。 据池氏内部员工所说,他们的新总裁很帅,身材好到爆炸,他们工作中最幸福的事情就算能和总裁开会,然后擦掉自己因为过于幸福而留下的鼻血。 他们说,总裁很冷漠,不经常发脾气可也没笑过。 他们还说,总裁是个工作狂,经常喜欢工作到深夜不回家,不是在开会就是在开会的路上。 也有人常在酒吧和夜店里见到他,说他喝酒很疯,身边也从来都不缺美女。 但当然,这种传言很快就被压下去了,取而代之的是“总裁和他的未婚妻两人又参加了什么慈善活动,跑去山区里慰问留守儿童们,给慈善基金会又捐助了多少多少万”。 再有的就是,总裁和他的未婚妻关系很好,很相爱。 关于他们的新闻里十条有八条都是这个。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让这个女人这么着急宣誓她的主权。 薛以喃扯着唇笑了笑。 目光移到媒体拍到的那人的照片上。 眼神一暗。 他瘦了,虽然依旧很帅——但他夹着烟的精神状态告诉她,他过得并不好。 薛以喃的心脏一滞。 去他的。 手机被按灭扣在桌上。 她疲惫至极地靠上了椅背,手捏了捏额头。 雪瑞突然打了电话过来。 这会儿薛以喃正在看邮件,她顺手接起。 “以喃姐,吃饭了吗?” 薛以喃瞅了眼表,四点半了。 时间过得这么快。 完蛋,这丫头又要生气了。 换了新工作后,她经常因为太忙而忘记吃饭,这简直给她本就不好的胃雪上加霜。 上个月,还进了次医院。 雪瑞看着当时她煞白煞白的脸哭了半天,然后决定以后时不时给她打个电话提醒她,虽然有的时候她也不一定能接到。 听着电话那边的沉默,雪瑞骤然升了好几个音调,“以喃姐!” 知道这姑娘都是为了自己好,薛以喃求饶似的说着好话,“好好好,我的小祖宗,我看完这一封就去吃啊。” “你说的啊,千万别忘了!” 那边传来叫着雪瑞开会的声音,她又千叮咛万嘱咐才不放心地挂了电话。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