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以喃把人扛上了楼,扔进浴缸里,坐在地下呼哧呼哧地喘着气。 她盯着他的眼睛看,那双眼睛也直勾勾地盯着她。 纳闷。 薛以喃实在无法评价这个人的酒品。一路上,说让抬脚嘛也抬脚,说往东转嘛也绝对不往西转,也不说胡话乱嚷嚷,好像比平常更安静,又多了些乖巧——到此为止都是很好的——但就是她总感觉有人摸她? 这会儿她盯着他,他盯着她,眼神里是“我很乖很清白我什么都没干”,那只手也老老实实地放在身侧,一点儿都看不出来犯罪分子的痕迹。 难道她搞错了? 不管了。 她伸手去解他的领带。 领带打得有点儿紧,一扯没扯开。 啧。 她凑近了些,皱着眉看这个结卡到哪儿了,伸手准备把它拉出来。 耳侧传来一股凉意。 像是被某个湿润的软物撩了一下。 她的脑子里炸了一声。 薛以喃倏地转头,只见那人神色如常,和她对视的眼神镇静。 又是她搞错了?她出现了幻觉? 搞什么鬼。 这么想着,薛不爽瞬间扯了下那个结,让它直接缠到了那人脖子上,让那人发出轻微的一声窒息。 池霖的脸色有点儿发白,喘息加重,半仰着头,看她的目光无奈中还夹杂着点儿无语。 意思是快解开,他要被勒死了。 薛以喃眨了眨眼,切了声,半扯半拽地给他拉开。 领带解开,坐在浴缸里的男人长出了口气。 然后是衬衫,皮带,西装裤,内裤。 把他扒了个精光,并完全忽视那雄起的鸡鸡后,薛以喃按下了“温水”键。 呼,总算大功告成。 她擦了擦手上的水滴,站起身来,欲往外走。 下一秒,被一双手“咚”地一声——拉得坐倒在地。 还没从懵晕中缓过神来,薛以喃就见一个裸体从水里走了出来,然后径直...贴到了她身上? 浴缸是下陷式的,这对他来说就是个起身,坐下的动作,连脚都不用抬。 他靠在她怀里,用后背贴着她的胸,几乎将整个人的力气都卸给了她。 鸡鸡在他身前挺立着,突兀得要命。 池霖的头依偎在她的肩侧,脸偏向她,伸出舌尖去舔她的唇角。 侧脸的下颚线锋利无比。 那条粉色的舌头缓缓地从一张唇中伸出,慢慢靠向另一张唇,到了唇角,若有若无地触了一下,再一下。 他的喉结在滚动。 喉咙里发出些喘息声。 去了眼镜的桃花眼好似张着,又好似闭着,半睁半闭间上挑的弧度惑得要命。 他在用他自己的方式诱惑她。 想要做。 这是他脑子里唯一的声音。 好累。 他想要尽情地释放。 只见薛以喃恶狠狠地捂住了他的嘴。 “明天!” “我!开会!” “你!开会!” “做爱!大大滴不行!” “你的!懂?”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