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得高,像是预判到她又要去勾他手指撒娇讨好,往日总是垂在腿侧的手如今插进了裤兜里,冷面看着电梯门开,兀自走了进去。 门关上,苏晚青跟他的小秘书似的按了楼层,再转身,语气带笑,“冷暴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哦。” 闻宴祁依旧不说话。 到了家门口,他率先进门,苏晚青落在后面,高跟鞋刚脱下一只,整个人突然被打横抱了起来,失去平衡的下意识反应,她勾住了闻宴祁的脖子。 “你......” 不是还在生气吗? 他的目光直白,落在她□□裸的胸前,语带威胁,“冷暴力没用?” 苏晚青像一尾搁浅的鱼,羽绒服被扒掉,随意扔在楼梯上,耳廓上不停喷洒下来的热气让她胸腔内泛起热潮,脚尖上勾着的高跟鞋不知何时也掉到了地上。 回了房间,她被扔在床上,一声闷哼过去,有人覆身而上。 闻宴祁仿佛格外有耐心,将她的胳膊固定在头顶,是完全掌控的姿势,却并没着急入侵,眼神落在她脸上,像是在欣赏,缓缓下移至纤细的脖颈,平直的肩线,最后落在裙子的领口。 窄窄的v领,开得不算特别深,但莹白的皮肤饱满,在灯光下闪着细润光泽。 “你说,”他带着几分恶意凑近她的耳垂,“从哪儿撕好呢?” 苏晚青拧着眉,尽力躲避着他的突袭,直到唇瓣上覆上什么,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又是一个潮湿的夜。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被翻折得失了力气,从喉咙里吐出求饶的话,柔软又带着几分喑哑,“婚礼我办,我办还不行吗?” 按着小腿的手撤了下去,闻宴祁又回到了她身边,轻笑了声,“真的?” 她看着眼前越发像小狗的男人,无奈地点了头,“之前我以为是你不想。” 闻宴祁又在她颈侧埋了会儿,吐出的气息潮热,“我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老婆,怎么会不想?” 他从来没想过不办婚礼,有些仪式是必须要有的,他不打算让苏晚青在这段婚姻里有任何的将就或凑活,本来就打算等她放假以后聊这件事,开春提上日程的,没想到她压根就没考虑过。 这样想着,他又泄愤似的含了一下她的耳垂。 苏晚青吸了一口气,“还来?衣服都被你撕光了。” 裙子掉到了床边的地毯上,没细看,但一侧的肩带应该是已经断了,裙摆处原来的小岔口被撕到了腿根,方便温热的大手游进来...... 这些,全都是某人的杰作。 闻宴祁翻身下去,在她身边躺下,也没什么不好意思,“是你让我撕的。” 苏晚青像是从水里走过,身上都浸着湿漉漉的薄汗,茫然地看着天花板上,脑海中生出一种不知今夕是何夕的空白和停滞。 “闻宴祁。” “叫老公。” “闻小狗。” “......干嘛?” 苏晚青翻出手机看了眼时间,然后理直气壮地指使他,“去帮我拿件衣服。” 半分钟后,旁边的床位空了,闻宴祁起身,随手勾了件浴泡搭在肩上,劲瘦有型的背阔肌被掩盖住,他走进浴室,把浴缸里的水放满,才把苏晚青抱过去。 她泡了很久,皮肤都有些泛红了,闻宴祁才拿着浴泡把她裹好抱出来。 经过露台时,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直到眼尾捕捉到几朵闪烁的光点,苏晚青手脚并用地从他怀里跳了出来,光着脚跑到露台的玻璃前,兴奋地指着外面,“下雪了诶!” 闻宴祁那会儿也在次卧洗好了,穿着简单的纯色套头卫衣,怕她冻着,走过去把露台的门全都拉上,然后才停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