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权有势她认为单凭一己之力抗衡不了,又觉得这是丢脸的事便不敢把证据拿出来怕被指指点点。」 严队继续说道「吴东真背后有强大的律师团,没有其他证据,单凭齿痕没办法将吴东真绳之以法。」 宋世亨开扩音,一直沉默的安知弦说话了「是,所以为了保护金姓毕业生,我和她承诺,若没有十足的把握,不会让她冒险出来指认吴东真。」这是场赌注,她赌第一刑特大队能找到更实质的证据,倘若没有,安知弦不希望在一场没把握的战争中把金姓毕业生推到前线。 对于安知弦擅自与受害者达成共识严叙赫并不生气,站在警察立场自然希望她们站出来,可换到受害者的角度她们有权利选择不说,因为没有人可以代替她们承受痛苦「知道了,我们还有别条路,安知弦你赶去医院和老杨换班,看能不能说服李姓女学生接受验伤。」 受侵犯后四十八小时内检验出犯人精液的成功率最高,一秒也拖不得,安知弦和宋世亨立刻赶到老吴他们所在的医院。 李姓女学生双腿骨折,浑身多处坠落伤,不幸中的大幸不是脑部着地只有轻微脑震盪,社工说她被送来医院后两眼无神没掉过一滴眼泪,她的父母都在外地工作,接到消息后正在赶来医院的路上,安知弦走过去,社工和李姓女学生说明她的职业。 李姓女学生茫然的看着前方,眼神全是空洞看不到尽头,似乎对未来了无生机,她本该是青春洋溢无所畏惧的年纪,安知弦看着心疼。 坐在李姓女学生的病床边,安知弦来的路上想好一长串劝慰的话全堵在嘴边说不出口,只能安静的握住对方凉透了的手。 许久,李姓女学生开口「姐姐,你不嫌我脏吗?」 握紧她的手,安知弦怕压到对方伤口只给她一个轻轻的拥抱「你没做错任何事,而且你一点儿也不脏。」 李姓女学生愣神的望着安知弦,似乎在分辨眼前之人说话的可信度「可是我好想死。」 安知弦气愤道「该死的是那群人渣。」身为警察她不该讲这话,但身为一个人这是她的心里话。 听到这句话,李姓女学生眼泪瞬间溃堤夺眶而出,她的眼神有愤怒还有痛苦,安知弦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姐姐虽然不能帮你分担痛苦,但生命是自己的不为了别人,只为了自己好好地活着。」 李姓女学生颤抖的说「可是只要想到还可能与他们碰面,我就好痛苦,他们一、二审都被判无罪,还有可能受到制裁吗?」 「姐姐答应你,无论如何一定帮你将那些伤害你的人送进监狱。」 李姓女学生又问「想抓住他们,一定要验伤对吗?」 安知弦看着她语气肯定,是不容任何人勉强的坚定「总还有其他的办法,你若不想验咱就不验。」 擦着脸上的泪水,李姓女学生像是下定决心了「我要验。」 「你的勇敢会帮助其他受害者得到救赎。」安知弦感到欣慰,也对李姓女学生的勇气感到钦佩。 此时李姓女学生的爸妈来了已经从社工口中得知状况,李爸李妈眼眶含泪,走进来心疼又无助,无声的的搂住自己的宝贝女儿。 护士进来准备把李姓女学生送去验伤,安知弦安抚道「你如果害怕,让妈妈陪着你进去。」 离开医院前,安知弦含笑对李姓女学生说「医院会给你安排心理医生,好好接受治疗,一切都会好的,痛苦的时候想想你爱的人和你爱的人。」 鑑识科同仁倍道而进,楼储物运动软垫验出精液、唾液和汗液,从中解析出多组男性女性dna,因为李姓女学生的口供和验伤报告,第一刑特队对徐元旋实施去氧核醣核酸强制採样,结果显示徐元旋dna与顶楼运动软垫上其中一组男性dna匹配,也与李姓女学生体内检测到的精液dna匹配。 下午三点半,第一刑特队前往徐元旋家进行逮捕,徐元旋供出同伙,并在他家的仓库发现一名受软禁的未成年女学生,少女性格善良开朗,单亲家庭,与父亲感情融洽,上个月学校放假,在返家的途中失踪。 仓库地上皆是秽物,该少女精神濒临崩溃,衣不蔽体,被打的体无完肤,颈、腰、胸等部位有被烟头重复烧烫的痕跡,两腿内侧皆被针状物刺下加害者的名字,紧急送医后发现该未成年少女有怀孕跡象但已被打到流產,并在体内验出发现多名男性dna,经检验与吴东真一行四人dna吻合,又再吴东真家搜出他们对眾多受害者实施性侵害及暴力的录像,罪证确凿就算吴东真背景再大是万万不可能脱罪了。 法官用,荒淫无度、罪大恶极、泯灭人性、手段残暴、罪无可赦,毫无悔过之心,来形容吴东真等人,三审四人均改判无期徒刑不得上诉不得假释。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