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笑了——少了又怎么样,到时候管家不还是得放置。 眼不见心不烦,关青禾把空盒子扔掉。 上次带回来的润喉糖还剩一颗,虽说嗓子还好,但也比平时多用了些,所以吃掉。 她目光回到床上去拿手机,才发现床铺已经被换过,大约是她洗漱的时候弄的。 关青禾套了件纱衣外套,才踏出房门。 去往主院时,沈经年正与王秘书在说话,都是些商业上的事,他面色淡淡,好似清冷的神佛。 关青禾停在月洞门前望着。 许久之后,王秘书离去,沈经年转过身,眉宇漾开一抹笑意,“关老师在那里站着做什么?” 关青禾摇头,没说什么。 沈经年眼神下落,“今天换了手钏?” 他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关青禾便忍不住抱怨:“戴玉镯的话,太明显了,会被看见的。” 红珊瑚的红色会挡住一些。 沈经年洞悉:“是我的错。” 关青禾已经听多了他这句话,甚至猜测下一句是不是“今晚不会再这样了”的话。 今晨这顿早餐延迟至九点半。 沈经年颇为贴心,替她盛粥。 当然,他越这样,关青禾越觉得危险,问:“房间里的床铺是你换的吗?” “嗯。”沈经年慢条斯理地喝着粥。 关青禾松了口气:“我以为是别人。” 沈经年神色自若,微微一笑:“昨天晚上的情况,不太适合让别人看见。” “……” 关青禾赧然,亏他还知道。 吃过早餐,她直接换上旗袍,被沈经年的车送到了茶馆外那条街,他的车实在太过招摇,她下车时都收到不少目光。 沈经年隔着车窗,弯唇:“晚上见,关老师。” 关青禾慢吞吞回:“晚上见。” 有了珊瑚手钏的遮掩,加之过了一段时间,关青禾手上的红痕也逐渐消失不见,恢复如初。 齐观宇下午才来茶馆,看见喜糖盒,问:“茶馆里有人结婚了吗,怎么没请我?” 关青禾开口:“是我的。” “哦,原来是你的。”齐观宇点头,吃了一颗,过了一分钟,猛地抬头:“你的?” 关青禾说:“师兄,我上次说我已经结婚的时候,你还在旁边听见了呢。” 齐观宇张大嘴:“我——我那时候以为你是借口啊!” 关青禾恍然,难怪他这么个好奇的性子,当时一点也不好奇她的丈夫是谁。 果然,齐观宇下一句便是:“你结婚对象是谁?” 关青禾实话实说:“你也认识的。” 齐观宇一下子就明白了,有些发呆——这才多久啊,师妹才来一个月,就结婚了。 还是和茶馆里的大客户! “你、没再考虑考虑?”齐观宇小心问。 关青禾知晓他在担忧什么,浅浅笑了下:“我们两家是旧识,不用太过担心。” 齐观宇一想也是,婚约摆在那里,要是知道不行,早就退婚了,怎么还可能继续。 沈先生……沈先生人当然没问题。 他不再过多询问,想了想,又剥了颗糖,不能说沈经年,多吃他几个糖总该可以的吧。 因为沈经年买的喜糖很多,这带过来的一盒子吃了两天,今天又分了一遍才堪堪吃完。 小苏吃到金箔包裹的巧克力,囫囵着问:“这个好好吃呀,看起来很贵的样子。” 周谦猜测:“吃起来也很贵。” 小苏感慨:“原来这就是金钱的味道。”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听得关青禾忍不住想笑,今天的演出倒也简单,是旧曲。 当初声明的热度过去,客人们又回归了普普通通的日常流量,更让关青禾觉得,还好她同意参加综艺。 付秋云的确适合开店,在这方面,关青禾佩服她。 章老师有些过于传统,而付秋云则更时尚。 如果她与章老师没有嫌隙,互相成就,也许现在如梦令茶馆能够更进一步,融入现代社会。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