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闻昙一把把我放倒在软席上,攥紧我腿根,继续用指帮我清理穴里的精液。 “一直还未问过阿梧,你喜欢我么?” 他在此情此境下问这个问题,我若回答错,简直是要被扔下车的下场。 好在我的确是……“喜欢。” 我绝对喜欢床上的他。按现代的话说,他脸、身材还有那啥,绝对是顶配。而且做起来,强势而不粗鲁,顾他自己的同时也很顾我的感受。 至于床下么……讲道理突然要我思考这件事,我说不好。绝对谈不上不喜欢,哪怕看了原书,知道他本质上是个腹黑的,在跟他认识这不多天以来,也果然遭到其害——他不在盟主那儿说破我的身份,我保不齐真还是闲云野鹤一只,但跟他相处时的确很舒服。如果真的跟他有一腿,安全感会极其足。 似乎是猜透了我的想法,他竟然又问:“床上还是床下?” 我悄悄吸了口冷气,这男人怎么聪明地跟狐狸似的。 “床上很喜欢你,”道门弟子的素养要求我尽量说真话,“床下也没不喜欢。” 正当我自恋回答地很巧妙,他继续问:“阿梧的`没不喜欢’是什么意思?” 他忽然就又加了一指到我穴里,两指并拢齐齐入到深处。 我重重喘了一声,暗骂身下那处器官不争气,方才被他的性器贯穿那么久,又鼓鼓含着未干涸的爱液和精水,这才多久工夫,怎么就又紧巴巴的、被他指头插重点都觉得疼。 见我一时不回应,他也没逼问,而是问了另一个问题:“你怕我么?” 他是不是就是打的把我扔下车的主意? 可又的确,说到这个问题我话就多了,“怕啊,你家大业大武功高深,还会用蛊,跟你走太近,万一你虚与委蛇,不定什么时候就……你之前就给我用过一次蛊!” 可是,“怕你归怕你,我不想去武林盟,我更想跟你在一起,哪怕果然有什么不好的后果也无妨,我自己选了你就承担着。” 是的我就是想去蕴圣混着。 他先前一开口就是什么“谷主夫人”,我没放在心上。只要他能把我捞走就够了,至于延续到现在还未完全画上句号的这一场床事,由于之前那一夜和之后的一些些暧昧,我跟他的关系,大概可以算现代意义里的炮友。 我保不准他的道德感如何,想来不会高。至于我自己,《道德经》读了无数遍,已经修掉应该修掉的是种种欲望与执念,“道德”若作为一种实感的话,是约束正常人的,与我关系不大。 而提到他对我用过蛊的事,他总算不再咄咄逼人,还对我道起歉来,“之前那次是我不该,惹阿梧受惊了。” “我问你这些事,阿梧觉得紧张了罢。” 就说他心透亮,还有什么是他看不透的么? “嗯。” 我应道。 “阿梧放心,我不过是确认你对我是何感觉,以更好地图谋你这个人。你现在对我没那么喜欢,甚至怕我是应该的。你哪怕犹疑但还是坚定地选了我,这我已知悉,我日后也会一点点打消你的犹疑,让你彻底肯留在我身边。” 我心总算沉稳了下去。原来不会被扔下车,至于他疑似许诺的言辞,我不敢太放在心上。 “至于你在床上已经很喜欢我了,”他又道,“我会让你更喜欢。” “嗯?” 什么意思?怎么更喜欢? —— 有的道长表面人畜无害禁欲正经,其实屑的一批,说的是谁谁心里有数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