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极限的琴弦断了,甬道奔流而出的水溅出,裴懿闷哼了一声,猛捣数十下拔出,精液射在她充满指印的奶子上,奶尖被他吸成樱桃的样子,他继续用手揉捏着,让白灼沾满了整个奶尖,像被牛奶净透的樱桃。 覃歌感受着灭顶的快感,发丝凌乱沾满着汗水,奶子随着呼吸起伏,逼口慢慢趋于合拢,再完全闭合前,某人再度恶狠狠捣入。 “不行…裴懿…呜呜…” 她身体却心口不一,花穴夹道欢迎,舔舐着肉棒每一寸连沟壑都不放过,裴懿粗重的呼吸,“姐姐自己揉奶儿,我就不做了。”嘴上骗着她,只想看她魅惑的样子。 覃歌乖乖的听着他话,捧着乳儿,刚刚喷上的白灼就像身体乳一样被她被均匀涂抹。 看着她满手他的精液涂抹着自己的奶子,占有欲被无限扩大,凶狠的冲撞着花心,催促着盛开,迫使宫口容纳自己。 迟钝的大脑完全没有意识到裴懿在欺骗自己,只是顺从他的摆弄,只觉得盆腔酸软,留着生理性泪水,失焦的看着教室的天花板。 浑浊不堪的液体沿着讲台边缘滴滴答答的,空气弥漫着淫靡的味道。 她就像破掉的娃娃供他泄欲,身上的精液变成斑驳的精斑,神色迷离恍惚,即使这样被玩弄狠了还能颤抖着身体呜咽。 “姐姐就像生物课展示的模型。” 他这样说着光是脑补,老师和同学的脸,她太羞耻了,绞到作乱的肉棒变形一般,她怎么能那么淫荡,任凭他侵犯。 她哭哭啼啼迎接着一波接着一波的情潮。 * 家长会那天是凌奚去的,在去之前覃歌一脸兴奋地说着黑板报是她画的,想谋求夸赞,凌奚视线回到黑板报上,拍了张照给钟晚发了过去,嘴角抽了抽,主要这画风有点奇怪,没想到裴棠也在,“裴懿的画风?” “不全是。”裴棠看着凌奚往后瞄了一眼黑板报,“能把水粉画成水墨画,也算是厉害了。” 想起某日钟晚说覃歌衣服上颜料难洗,干脆买新的,凌奚第一次能体会到养的白菜被猪拱的感觉。 “你离覃歌远点。”凌奚见到家长会帮忙的裴懿,“我也是这样过来的,你脑子里想什么我不知道?” 裴懿压低着声音,咬牙切齿道:“她是我媳妇!又不是你女儿。” “不,她就是我和钟晚的女儿。怎么能被猪拱?” 裴懿想了想还是要从覃歌身上下功夫,毕竟只要忽悠覃歌跟着他跑,就没他夫妇两啥事了。 “姐姐,你有没有想过你和凌奚不是父女?” “不可能我和我爸都喜欢游泳,肯定是一家人!” 裴懿深呼吸,还能保持微笑。 为此,之后的覃歌都是有人接送,不是钟晚就是凌奚,以防某些人趁乱干坏事。 好不容易等到一天,钟晚和凌奚都没空,裴懿美滋滋想要带着覃歌去约会,裴棠来了。 “你为什么又来凑热闹?”裴懿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裴棠,他能理解钟晚凌奚没孩子,把覃歌真当孩子养了,但是他不理解裴棠为什么凑一脚。 “因为我觉得你很狗。”裴棠说完没搭理裴懿,亲切的问着覃歌想要吃什么。 之后的裴懿,时常觉得当初拜托他们夫妇领养的举动,是拿石头砸自己脚,他们一家三口一致对外就算了,连他哥也不站自己这里。 看着覃歌的笑颜,裴懿突然觉得也没什么不好的。 比起之前她的一生都要去治愈童年,那覃歌现在一生都能被童年治愈。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