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歌不敢置信的看着裴懿,她不给肏,他们开什么房?抬起腿想要踹裴懿下床,颤巍巍腿的还没怎么抬高,他就拿着已经湿透了的羽毛棒略过她的小甜豆。 “嗯~” 如蚂蚁上身浑身痒了起来,覃歌难受的扭动着腰,“如果你不行,我可以换个炮友。” 裴懿听到这话,眼神变得阴郁,手下使了力的捏着奶子,“我就怕姐姐以后习惯不了别人。” 浓重的占有欲布满了整个瞳仁,腿被掰成m形状,肿胀炙热撑开穴壁,如利刃劈开紧致的花穴,不顾她的疼痛,残暴的碾过嫩肉,耻骨相抵。 力度大的随着他腰的耸动,乳肉摇晃,覃歌目光变得迷离,甬道泛起了火辣的灼烧感,“呜,轻……轻点……” 肉棒像打桩机似的回回顶到宫口,花穴死死合拢夹吮着肉棒,带来窒息的快感,逼得人发疯。 “轻点?”裴懿狠厉的掐着她的腰,“轻点姐姐能爽吗?轻点姐姐不是又要索求无度去找别人了吗?” 花穴越绞越紧,眼睛弥漫着雾气,水濛濛的看着裴懿,裴懿却把她翻了个身,撅着屁股的她,脊柱前凸,背部僵直发抖。 肉棒研磨旋转的时候,处处戳着敏感点,绷着光洁的背脊趴在床上,穴肉噬咬着肉棒,蜜液如泉水涌出又被堵着。 小腹涨涨的,覃歌大口呼吸的,视线失焦再聚焦,双眸恢复清明才看见正对着的是一面镜子,镜子的反射让她清楚的看到,自己是如何被裴懿肏弄的。 以羞耻的姿势,抬着屁股,两腿分开便于他肉棒的插入,蜜液顺着她大腿内侧蜿蜒而下,肉棒狠狠捣着花穴,他还时不时摸着她的乳尖,拉扯,夹揉。 本该白皙的奶子,如同过敏了一样斑驳着的大片红痕,她无力的趴在床边,镜子很好的在她眼中呈现的这一幕,觉得自己无比下贱的同时,混杂着隐秘而又禁忌的兴奋。 裴懿发现松软蠕动伺候他的穴又开始热切的吮吸舔弄他肉棒的每一处,才看见她一脸痴迷的看着镜中的他们。 床边的皮鞭抽了一下她的屁股,白嫩的皮肤立马浮现红痕的印子逐渐肿了起来,破坏欲蔓延,人总是趋之若鹜的去追逐稀世珍宝,可当自己可以做主能随意亲自破坏的时候,发泄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你是有多骚?”只要一想到她要找别人,裴懿整个人戾气横生。“羞辱你,反而逼夹的更紧了,夹得鸡巴都要断了。” 肆意凌辱肏干的样子,实在是太骚了,她凌辱中产生不敢承认的欲罢不能,明明这份羞耻应该让她难堪,他的每句话应该恼怒,可是花穴里清晰的感知重重撞击,他的囊袋拍打声,敏感点被攫取捣碾,他就像在捣药。 奶尖摩擦着床单,被磨到发红,坚硬的如石子,漂亮的水滴形状划出优美的弧线身体无意识的求欢,让她的小屁股随着裴懿的动作律动。 宫口被顶开,四周的肉壁蹂躏着他的龟头,箍着不让他在撼动半分。激烈的爽与疼交织缠绕在一起,缺氧般的感觉传遍全身,撕裂的疼痛和饱胀的满足感汇聚成难以言喻的快意。 “是随便哪个男人都可以让你张着腿肏你是吗?”看不清裴懿的脸,房间充斥着不详的气息,卫生间的水的颜色开始变得浑浊,玻璃和镜面都逐渐产生了像蜘蛛网一样并不起眼的裂纹。 镜子里的覃歌白嫩的肌肤上是掐出来和鞭子抽到红肿的印子,整个人乖顺又娇弱的跪在床上,奶子晃悠悠的被抓着,一手握不住还漏出指缝。 下手没了轻重,抽动的越来越凶残,变成了残影,扩散的酥麻感,被滚烫的麻木取代。 明明此刻的裴懿一点都不体贴,却因为亲密的肉体接触,这一刻覃歌对他格外依恋。 “懿儿……”下意识的从嘴里吐出的词,让身上的人停止了残暴的动作。 抽插变得缓慢,力度逐渐开始得到控制。 听见这句话的裴懿突然变得温柔了起来,暴戾且浓重的像是墨汁一样的气息,随着这句消散了,他小心翼翼的搂着覃歌,脑袋蹭了蹭覃歌,温情的爱抚着她,黏黏糊糊口齿不清的撒着娇,“姐姐~” 不再凶狠,取而代之的是像雪水消融,溪水汩汩的柔情,舔弄着覃歌的耳廓,手也是轻柔的揉着乳儿,挺动的频率便缓。 她有些欲求不满的扭着腰,习惯了大开大合,变成了兢兢战战一下子不习惯,眼角泪水流出,可她居然还是觉得很舒服,那种不一样的舒服。 像吹着和煦的风,躺在青草地,花香与暖阳萦绕着周身。 花穴传来的咕叽咕叽声音,提醒着她的水有多少,可她不断的下沉,像是溺水,无可自拔。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