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疲倦地快速耸动,囊袋拍打着肉体像打桩机每一次操到深处挺进花心。 “主人不要了主人”覃歌祈求的用手抓着裴懿的手臂,指甲都掐进手臂,花穴无规律的一紧一缩,裴懿拼命的顶着那处的软肉。 “呜呜”覃歌呜咽的声音仿佛小兽最后的哀鸣。汗水打湿了身上的孤零零的蕾丝与纱,绞着肉棒的腿心打着颤。 “两次了。” 裴懿停下给覃歌翻了个身体,覃歌迷迷糊糊听着两次什么两次?肉棒在体内旋转,“啊哈唔。” 臀部被他牢牢束缚住,往他的鸡巴上套着,尾巴被打湿乖顺的贴着屁股。枕头垫在她肚子下,生怕她跪不住,可以趴在枕头上。这个体位像是可以彻底的掌控,看着她光洁无暇的蝴蝶背,手握着晃悠悠地奶子把玩着,另一只手从屁股滑到花阜,拨弄着小甜豆。 她的整个身体随着他的挞伐,被迫晃荡着,“嗯啊…” 覃歌的手被裴懿牵着,要不是跪着,就完全是瑜伽的飞燕式,若不是被肏到脑子不清醒,她一定会骂裴懿一句你当做瑜伽吗! 覃歌身体一耸一耸的往前顶去,又被拽回来像是他胯下的马一样。腿哆哆嗦嗦的跪不住,趴在枕头上,哭了出来。 花穴又吮又吸,努力的吞吐着肉棒,全身的肌肉逐渐开始紧绷,脑海却开始混沌,咕叽咕叽的水声变得黏腻。 即使有花液的滋润,如同荷花般粉嫩的两片贝肉被撑大到极致,在肉棒进出下撕扯的红肿,啪啪声连绵不绝。 覃歌面色红润,张嘴喘着气,胸部此起彼伏的颤抖着,像缺氧的鱼。 “第叁次。” 覃歌终于明白这个人有多狗了!是有多小心眼!她不就说了一句:男生第一次早泄正常。 没有力气的覃歌瘫软成一汪春水,还被抱着与他面对面,在要亲上的瞬间,覃歌捂着嘴,裴懿拉开几乎没有力道阻拦的手,“不亲。” 他做的仅仅是抵着她额头。 手指摩挲着她的嘴唇,最后遗憾的搂着她,覃歌女上位,她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整个人瘫软在他的胸膛前。 不适应这般温存,覃歌努力撑着自己的身体,让自己不在瘫倒在他怀里,“一人一次,我可以走了吧?” 裴懿手抚着她的背停住,表情僵了一下,“可我没射。”眼神慌张的看着覃歌,总觉得她会直接走人。 覃歌倒没有裴懿想的那样,语出惊人道:“那你倒是射快点啊!” “我……”裴懿表情逐渐凝固,硬是找了个借口,“你这样我没办法,说是角色扮演你一点都不努力,我射不出来。” 覃歌眼珠子转了一圈,怎么听起来在甩锅,现在变成她错了? “你投入点,我很快的。”裴懿说完又觉得自己在诅咒自己的错觉,“咳,我是说,你如果想早点回家。” 覃歌能明显感觉裴懿和她讲话,注意力分散,这样她猴年马月才能回家。覃歌默默深呼吸了一下,又倒回裴懿怀里。 “主人~”覃歌亲啄了一下他的喉结,“对主人的话言听计从,主人就是一切~~” 上下抬着屁股,夹着肉棒,捧着自己的乳儿送到裴懿面前,“主人想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主人开心就好。” 裴懿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哪怕内射?” 覃歌低着头手在要放下的那一刻,被裴懿拉了下来,“开玩笑的。” “这个玩笑不好笑。”覃歌认真的看着裴懿,清澈的眼眸里不是陷入情欲的迷蒙,“开玩笑说明你有认真的成分在里面。” 裴懿吻了一下覃歌的手背,“下次不会了。” 覃歌伏下身体,在裴懿耳边轻柔的吹了一口气,“那么除了内射,主人做什么都可以。”哑着低沉的声音,让裴懿充血更大更硬。 男性荷尔蒙侵袭了过来,箍着她的腰肢就往下压,敏感点像是见了熟客自动自发的热情熨贴着肉棒,裴懿挺腰向上,想要破开她的宫口,内壁像有了压力一般绞着他,深处的酸软与酥麻扩散开来,“主人好棒啊…哈…” 宫口像是察觉到了危险,柔肉的痉挛死死吸附着肉棒,身体颤动着抖了起来,花穴强有力的收缩。 “又到了?” 这一晚。 裴懿让覃歌重新定义一夜七次的意思。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