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过江,自身难保。” 十七殿下不停的磕头认错,“父王,您看在母后的面子上原谅儿臣吧!父王!” 哪壶不开提哪壶,魏国丈脸又白了几分。 “住口!休要再提你的母妃!你这个不孝儿,你是想活活气死寡人是不是?来人呐!来人呐!”永勤帝高喊着,“把这个没出息的废物拖下去杖责五十!” “皇上!皇上三思啊!十七殿下还年幼!还请皇上念在殿下初犯,原谅皇上吧!”魏国丈出声,想要求情。 魏家派系也是跟着出声附和,都在请求永勤帝收回成命。 闻言,陆风忍不住笑出声,“笑死个人,二十七岁还年幼,皇上二十七岁都登基了。” 魏国丈神情一窒。 十七殿下被侍卫快速拖了下去,不一会儿大殿外就传来歇斯底里的惨叫声。 永勤帝气得怒不可遏,胸口更是隐隐作痛,他捂住胸口大口喘气,面部瞬间毫无血色。 沉瑛赶忙凑上前,“皇上!皇上!太医!快传太医!” 皇上被气晕了过去,赵丞相的担忧又多了几分。永勤帝平常看似与常人无异,但是身子骨却越加虚弱,稍微受点风寒就会病倒,往往需要四五天才能好转。朝政在东厂手上把持着,储君未立,几个殿下也都养在内院没有进行参政,他的内心不安。 末了,等下了朝后他也不肯离去,一直守在雍和宫外等着皇上醒来。 三名太医轮番诊治,确定他只是怒气攻心,并无大碍,沉瑛这才略微放下心。将软枕垫在永勤帝的背后,“皇上,赵丞相一直在屋外候着,您见吗?” “赵丞相?”他疑惑的自言自语,“他来做什么?” “奴才不知。” “让他进来吧,你下去休息,寡人看你也不太舒服的样子,不用来伺候了。”他看了几眼面色惨白的沉瑛。 “谢皇上!” 拉开门,沉瑛同两鬓发白的赵丞相欠欠身,“丞相大人,皇上醒了,请您进去。”顿了顿,“皇上身子骨不好,还请您不要再让皇上过度烦忧。” “老臣知道,谢谢公公提醒。” 赵丞相原是永勤帝的太傅,算是看着他长大,所以他一见虚弱无力的永勤帝,眼眶瞬间红了。 “皇上。” “老师,您来了。” 他站到永勤帝的身边,把自己的认为是时候立储君的想法说了出来。 “依老师所言,哪个皇子能够担当此任?” “礼法有云,立太子应该遵循‘立嫡立长’的原则,嫡子十七殿下虽然不孝,但还有长子三殿下,于情于理都可以为太子。” 永勤帝叹了口气,“老师,您曾经说过,太子必须有三个要求,一是才干,二是人品,三是处事。老三是长子不假,但是他尚武,太过武断,并且刚愎自负,他在兵部的这些日子,兵部弹劾的折子是一个接着一个。” “这……”赵丞相犹豫片刻,“那尤溪殿下呢?尤溪殿下一直跟随老臣学习,人品是极好的,而且每年都会在冬季施粥救民,在民间口碑也极好。” “老师,尤溪是个好孩子,但是他的生母是万秀秀,万家通敌之事才告一段落,如果立尤溪为太子,何以服众?” “可三十六殿下才不过八岁,太过年幼,这……这该如何是好!”赵丞相无奈的摇摇头。 “老师莫担心,寡人身子骨还算硬朗,立储之事就再商议。寡人乏了,老师也早点回去吧!” “是,老臣遵旨。”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