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断?” 连嗑三个响头,陆风继续说道:“皇上误会微臣的意思了,此事兹事体大,说出去影响皇家颜面,且不说民间小巷怎么评判,就光礼部需要递交的奏折,走的礼法就会导致朝堂震荡。”他瞥了眼魏国丈,“出了此等丑事,皇后娘娘理当被诛,魏家上下几百口连带诛九族都不为过,但是皇上,您应该知道目前局势不稳。西北虽有秦将军镇守,但是突厥散兵仍旧时不时骚扰,上半年的水灾也造成国库一定空虚,现在兴师动众的惩处魏家绝对不是好时机。” 听完陆风的分析,永勤帝冷静下来,沉吟片刻,问道:“爱卿有何建议?” “依臣拙见,皇上可以皇后娘娘前去西山寺为民祈福的名义先圈禁起来,一段时间后,局势稳定了再报丧。永安公主以病痛为由囚禁在玉树宫,十七殿下春闱时也可以落马为由。至于魏国丈……” 先前就被提点过的魏国丈立马接话,“罪臣深知罪该万死,不敢奢求皇上原谅,还望皇上看在罪臣满门忠烈的份上,放过魏家老老小小,罪臣……罪臣……罪臣自愿告老还乡,递交半块虎符。” “虎符?”永勤帝忍不住提高音量,“你愿意拿出半块虎符?” “罪臣愿意,还请皇上放过魏家上上下下。” 魏国丈身上的半块虎符一直是永勤帝的一块心病,先帝口谕保魏家百年平安,这老不死的为人处世圆滑也抓不到把柄,现下自愿告老还乡倒也是上策之选。 “那就按爱卿的意思办吧。” “微臣遵旨。” 陆风回到东厂的时候,大老远就看见一团黑色的身影蹲在路边,旁边还放着一盏灯笼。不动声色的靠了过去,“蚂蚁有什么好看的?” 王素被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拍了拍胸口,白眼直翻,“大哥,你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 眉毛一挑,“大哥?” “呸呸呸,不是,说错了,都给爹爹气糊涂了!”她吐吐舌头,快速爬起来拎着灯笼在陆风身上打量,担忧的问道:“听说爹爹今天跪在万贵妃那儿了,怎么样?膝盖痛不痛?有没有事?” 将她的心疼尽收眼底,陆风没回答反而是问她为什么还没去歇息。 “这不是在等爹爹回来吗?看见爹爹回来了才能放心啊,行了,我准备睡觉去了,爹爹也早点休息,晚安。” “晚安?”他没听过这个词,他总是从她嘴里听到一些新鲜的词语。 王素挠挠脑袋,“晚安……晚安就是睡前的一个礼貌用语,但是我对爹爹的说的话还有另个深层次含义。” “什么含义?” “我爱你。” 说完,她就害羞的想要逃跑,陆风没给她这个机会,一把将人困在自己怀里,沙哑的问道:“乐安,你知道自己几岁了吗?” 冷不丁抛出个奇怪的问题。 “九岁多,快十岁吧?”她记得游戏里好像是这样。 “本座看过淑妃娘娘的卷宗,你生于天明十年腊月初三,已经十四岁了,以后这样的话莫要胡说,听明白了吗?” 陆风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十四岁?哈?开什么国际玩笑?哪个14岁就长1米多?侏儒啊? “爹爹骗人,我怎么可能有十四岁,我长得那么小!” “是胎毒的原因,现在解了,慢慢都会恢复。走吧,夜深了。” 皎洁的月亮躲进柔和似絮的云朵里,偶有阵阵秋风吹过,树影摇曳,一派祥和寂静。还在对自己的年龄耿耿于怀的王素并没有发现,这一夜,这一段路,她是被牵着的,陆风的手掌有力又温暖但是她忽视了。 清泉宫的闹剧收场的很快,落入诏狱的皇后娘娘已然心死并没有反抗,更像是一心求死,陆风满足了她的愿望并没有加以用刑,而是赐了毒酒一杯。 在暗卫里选了一个身材现对相仿的宫女扮成了皇后娘娘,随着禁军浩浩荡荡的往西山寺出发。听说皇后娘娘是为了苍生祈福,前去吃斋念佛,受尽压迫的老百姓也是倍受触动,纷纷走上街头送别这个母仪天下的女人。 魏国丈终是在陆风的好言劝说下没有告老还乡而是附上虎符的同时又赔进一个女儿入宫伴驾,“朝堂需要平衡,魏家的子女也需要仰仗魏国丈您不是?” “厂督大人,过去多有得罪,还望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多多海涵,老臣特别感谢您为了魏家上上下下向皇上谏言,以后用得着老臣的地方,老臣必当万死不辞。” “魏国丈言重了,微臣就是为皇上办事的,一切皆是君意,也请魏国丈多多为皇上谋划,为了我们的天明王朝。” “老臣必当竭尽所能!”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