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窈耳畔盘桓男人恨不能剖心的情话,身子早已软如棉花一般。 情浓之时,两人只做了那帐中鸾凤,被底鸳鸯。一整晚的抵死缠绵,早耗光了苏窈的精气神儿。 星月当空,碧瓦雕檐。 苏窈衣裳半褪,露了玉脂似的娇躯。酥乳颤颤,似拥雪而成,玉兔雪峰似的教人贪爱不尽。 只见她微蹙黛眉,轻咬粉唇,似泣非泣。屄口抽搐,泄出好一汪的淫水来。 男人腰间伟长的硬物正在屄口来回擂晃戳刺。吐涎的龟首比之内里的窄细小口大了几倍余。衬的粗硕肉蟒越发狰狞。 男人跪坐床上,一把提过苏窈的柳腰。性器相迭之下,长枪似的粗鸡巴压着牝户,将牝户上的粉肉都压了变形。 李修祁心中爽快不已,长指扫过嫩粉似桃蕊儿的乳尖,目色幽邃。 苏窈十五来的初潮,恰好嫁李修祁前两月。算不得早也算不得晚。富玉儿比她还早上了两年,身子较苏窈明显丰腴得多,早早便初具丰满轮廓。 前几日,在单丰那处,借着酒意竟引人上了榻,狂乱了半宿。事后软着腿脚心急火燎来寻了苏窈。 再说苏窈上一世因体寒时常经期不调,一到月事便浑身发冷冒虚汗,面上更是血色尽褪。 李修祁碰上过几回,心底总归生有怜意。他懂些杏林之术,算不得精道,便招了太医询问。 这一世重来,他于这方面留了心,时有注意。苏窈每月经期却是准时,再未有绞痛冒虚汗之症。 他上辈子未有注意,情爱之事往往率性而为。粗暴之下哪顾得苏窈可否受得住。嫩粉小屄捱不住激烈挞伐,时常被他肏破了皮,躺了床上十天半月下不得床。想来这月事之症少不得这激烈欢爱之因。 李修祁半眯长目,长指拨弄两颗粉玉桃蕊。复又想起上辈子马月月死前的疯癫之态。 她大笑他罪有应得,嘲他爱上个从不信他的短命鬼。 苏窈是男人的死穴,马月月倘或未提及苏窈也不必死的这般惨。她不仅挖开了李修祁内里腐烂的伤口,还专往上洒盐,想死的好看些都难。 李修祁嫌她话多,一刀将其毙命后,割了对方的头颅扔在了李岩廷面前。 说来,李修祁都佩服起他这兄长强大的心理来。见着这同床共枕多年的女人惨死在他刀下竟也只是随口骂他几句作罢。 李岩廷对这朝叁暮四的女人想来感情也早已耗尽。不过这人深情的面具戴久了,一时半会儿竟是脱不下来。 他这兄长心计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