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窈垂泪无言,靠着岩壁任其摆弄。 胸口颤巍巍的玉乳上印着一圈儿透了红的牙印,是被这可恨的李修祁拿利齿咬破的。 嘬吮品咂好一番,两只新雪似的乳儿微抖着湿亮晶莹。 乳端蕴着的粉意像是一层胭脂,怯怯的奶尖大上不少。偏那牙印坏了这美景,可瞧着却多了若有似无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情色之意。像是刚被暴雨摧残过,娇颤惹人怜惜。 李修祁将兜肚替苏窈穿了回去,碰上被他咬伤的乳儿,耳畔想起一声抽噎泣音。苏窈身子一抖,只觉刺痒,疼痛。 他见苏窈娇泣可怜,心底软得好似是塞了团棉花。偏声音冷硬道:“你不拿话来气我,如何能吃了这苦头?” 苏窈只垂了泪下来,心说:你只管作践我,叫我吃苦头。死活凭我,偏要拉我下这趟浑水,掺和进你们这些糟烂事里。倘若有朝一日教她捏了把柄在手里头,少不得让李修祁这混账东西吃苦头。长了她那么多年岁,全长进狗肚子里去了。 苏窈又是心头发酸,他李修祁能有何把柄?怕是死了也等不上那天。 “你只管来作践我,叫我吃苦头……等我死了倒是干净了……”苏窈哽咽轻声道。 李修祁心底一堵,苏窈这张利嘴偏是要来气自己的。 她死了,他也决计放不过她。李修祁心底冷笑,笑苏窈天真。 生同衾死同穴,活着当他王妃,死了他也要压着人同他成那鬼夫妻。肏得这日日气他气的心疼的心肝肉儿,又没良心的小药罐子下不来榻。 “死了活的,倘或你死了。我便杀尽这府中众人下去陪你。”李修祁恐吓道。 “你……你敢!”苏窈气道,这人根本不讲道理! “我有何不敢?” 苏窈瞪着李修祁,眼里又蒙了层泪雾。细白葱指捏着两边裙子。 “可仔细眼睛……”李修祁叹道,哭坏了眼睛可如何是好? 李修祁替人穿好衣服。见苏窈疼得吸气,心头也有一丝悔意,软下声音,“上次的药膏子可还留了些?” 苏窈垂首,抽泣一声,点了头。 她杏眼朦胧,这时,简直要嫌恶死了李修祁这喜怒不定的男人。 又听其开口,“窈窈,除了我,你能嫁与谁?”李修祁亲着苏窈的泪珠,低声问道。 他倒不在意陪她上演几出抢亲的戏码,她嫁一个他便砍一个。到时,这人怕是要哭晕过去不可。 苏窈不知李修祁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