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滑冰凉的池壁,恨不得离裘依再远一些。 “殿下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裘依慢吞吞的往那边靠,行进间,水纹荡起来,一圈一圈,敲在池晏胸膛,也许,一开始听她的话便是错的,事态的发展愈发远了。 并未教池晏想太久,染了湿意的手指抚上来,恰是中和了脸颊上的烫,只衣衫被水浸湿了,像是落水的鱼儿,被湿意束缚住了,再无生还的可能,只永远浸入海中去。 “不,不知。”几乎是要被戳破心思的池晏下意识的否认,可,那几分羞赧意总归是从不断打着颤儿的睫毛下抖落出来。 “衣带系得松垮才方便扯落,颈间的盘扣殿下平日里总是系紧得很,腿麻,莫不是殿下等了太久?” 桩桩件件,池晏自以为藏得很好,可偏偏被挑到明面儿上去。 “殿下的心思可真是难猜呢。” 步步逼近,裘依也不急等他的回应,手指慢慢自侧脸滑落去,指腹划过脖颈,后到颈间去,打了一个转儿,这里本是那上端第一个盘扣所系之处,湿漉漉的衣衫,是厚重了些的,只墨发也作了一拦路虎,非要凝成一墨团,压到肩头的青色上,好端端的,竟成了副水墨画。 该怎么解释这已挑开天窗说亮话呢。 池晏垂下脸来,唇瓣又是经了遭儿折磨。 “殿下这心口不一的毛病不知何时才能改掉,也罢,总归是只在奴才这里。”这殿下的反应实在是有趣极了,裘依向前进了一步,手指继续往下,隔着被打湿的衣衫,摸索上凸起的乳粒,濡湿夹着指腹间的湿热,仿佛是被人含弄在唇间吸吮一般。 那样,好奇怪。 池晏嘤咛了声,想要往后仰,唇瓣都合拢了去,磨弄开,咬破了才肯罢休,他试图合拢腿儿来,屈起膝盖,再往后退,避无可避,只贴上池壁,又想往下滑。 “不……嗯~呜……” 晃动的烛火彰显了池晏的慌乱,溺水的鱼儿,就算是被捞上来,还要经历劫后余生的喘息。 太奇怪了,说不清楚哪里不舒服,这种异样的感觉,是之前从未有过的。 “不是告诉过殿下莫要咬这里吗?殿下似是未听进去。”手上动作未停,裘依又吻上来,解救了遭一番蹂躏了的唇瓣,隔着湿透了的衣袍抚弄,乳粒被研磨,周围都陷落下去,牢牢的紧贴着乳肉,唯有乳粒凸起来了,清楚得很,若是再亮些,怕是连乳粒的颜色都瞧得分明,色情又浪荡,呵,仿佛是那日在青楼妓馆所见到的,只不过来时是台下客,离时已然是台中人。 “嗯哼~本宫……我……哈~” 手指伸出来,似是要抓住什么,只牢牢扣住前人的衣角,又挣脱,滑落下来,敲起水花来,闹得好大的声响。 一手亵玩这已然被憋得苦闷的乳儿,另一手再往下探,摸到胯下那物儿,她又是啧了声,凑到他耳侧低喃,仿佛是什么诅咒般,“殿下,又硬了,这般兴奋么?”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