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了。 那天起,池风五天没碰她。 他还是温温柔柔的样子,悉心给她上药,每天晚上都将自己温热的掌心搭在林皎瑜的腹上,轻声问她还有没有不舒服。 林皎瑜为此和池风置了气,被人狗皮膏药般生拉活拽的哄,无数次的道歉,才将她安抚下来。 但每当林皎瑜扭着软腰往他身上攀附时,都会被他拒绝。 起先他刚来找林皎瑜时,也拒绝过她的求欢,但当时他根本没有硬。 现在,林皎瑜明显感受到男人肉棒的挺立,他却不肯碰她了 下午五点三十一分。 林皎瑜独自在家,站在洗漱台的镜前,看着自己的身体,有些麻木的维持了这个姿势很长时间。 洗漱台上,凌乱的放着还未开封的穿孔用具。 本来是一时兴起买的,当时心想如果能接受,就让池风亲手给她穿上。 但是现在,要自己动手了。 她知道自己的行为可笑得过分。 好像没有办法了,她难以揣测池风的内心想法。 在她的眼中,池风虽然恢复了温温柔柔的样子,但是有些疏远是显而易见的。 联想到不少在性事中出现突发事件而导致男性留下阴影的案例。 她决定今晚,用“新颖”一点方式,给池风道歉,捋清各自想法。 下午五点三十六分。 池风订的玫瑰到了公司,他小心翼翼地将花束放进车后座。 他不懂花,选的是最艳最俗最热烈的红玫瑰,一朵一朵绽放在纯黑的包装纸中。 池风坐在车内对着后视镜不断调整着自己的衣服与发丝,又在自己内心回忆了几遍思索了几日的腹稿,才驱车出发。 他今天要早点回家。 林皎瑜在自己生日时搂着他的手臂说相信他不会伤害到自己,但是那晚 池风只要一回想起林皎瑜当时捂着肚子的样子,就懊恼不已。 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同样决定今晚,要给林皎瑜道歉,并把自己想说的话,一次性说清。 傍晚,六点整。 林皎瑜翻看了数次教程后,终于准备下手。 圆口钳子将自己的乳头夹紧,另一只手握着穿刺用针,她紧紧咬着唇,周身紧绷之际,她听到了外面房门打开的声音。 今天这么早回家? 池风确认再三现在的状态良好后,才抱着花走进了家门。 “姐姐?” 以往他回家,林皎瑜都要问一句“回来啦?” 今天没有。 他心里诧异,才听见林皎瑜的声音。 “等、等下,别进来!” 林皎瑜此刻一手举着针一手握着钳,扎也不是、不扎也不是,急得团团转。 耳听着男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脑海里还没想好该怎么处理,也还没有想好池风会作何反应,现在扎也不合适,不扎呢?让池风来?还是把这些器材藏好?能藏在哪? “你在干什么?” 男声打断了林皎瑜的思绪。 “我、我” 池风一过来,便看见了上半身赤裸的林皎瑜,手上戴着黑色橡胶手套,与自己那晚戴着的一样。 他还看见,她手上那个钳子,夹住乳头,钳子的正中心,是一个开口的圆孔。 配合着林皎瑜另一只手上捏着的针,他猜出了林皎瑜想做的事。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