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遍自己。 已经高潮两次的小穴瘙痒得很,吞吐着大量得蜜液等待着造访,周清忍不住去贴近沉间胯下的热源,难受地嗡声说:“难受,沉间...我难受。” 沉间应声抬起头,见她恢复殷红的唇色,吻了上去,周清张着口等他侵入,舌头主动与他交缠在一起,吻得激烈,嘴角都溢出津液,沉间伸手到他花穴口,插入一个手指,涌道瞬间便将手指吸住,温热紧致,周清却因为这个刺激没忍住抬了一下身体。 沉间另一只手及时掐住了她的腰,让她不能再动,又插入了一只手指,模仿着性器不断地抽插着。 “啵~”周清与沉间亲吻分开,勾出一道银丝在两人之间,手指插入沉间发中,喘息地说着:“别动了,好痒。” 花穴又养又快意,却让周清心里害怕,揪着沉间地头发,爽得眼泪直流。 插入第叁指,明显能感觉到动得艰难了,沉间看了一下自己下身的硬物已经肿到了极致吞咽了一下口中的蜜津,在周清快要再次泄身的时候,抽出手指,对准穴口直接插入,不给她缓冲的机会直接顶到深处。 “啊————”周清尖叫,下身被插入的快感刺激得快要没有知觉,因为不适应那粗大,在快意过后又胀又痛,周清哭道:“痛,出去....你出去。”她抓着他后背的肌肉,留下浅浅地指痕。 硬物进入花穴的那一刻,万千的嫩肉贪婪地吮吸着他的柱身,涌道湿热温暖,像浸泡在温度刚好的温泉之中,熨帖着自己的每一条神经,沉间爽得差点射精。 她吃得紧,绞得紧,听她在耳边又哭了,沉间只一只手掐着她的腰让她没有可能将自己抽出,然后吻着她,舔过她的脖子下巴耳朵,在那耳翼上轻轻的咬了一口,沉间感觉到她的蜜液又浇出许多。 下半身不能动,周清便上半身动,下身胀得难受,那硬物又是无论如何也抽不出,周清用着自己的双乳不断去蹭沉间胸膛的肌肉,乳豆刮蹭而来的快感分散了一点下身的胀痛,花穴也慢慢习惯一口一口地吃着硬物。 沉间抬起头,去看周清的脸,对视时,周清便没忍住地被那漆黑深邃地眼睛勾住,见他眼睛发红,周清吞咽了一下口水,乖巧的将腿更加打开了一点,便感觉他硬物又进了一些,轻轻地顶了一下宫口,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舒服地喟叹。 周清一只手抚上沉间的侧脸,指腹在他眉尾处轻轻摩擦,看着他发红的眼睛和紧绷的身体,问道:“你在难受吗?” 这个问题让沉间笑了,他不难受,快活得要死。 周清对于沉间听到她问题后的笑很不解,还没容得她问他到底是不是难受。 下身的硬物突然抽出大半,然后重重顶入。 在嘴边的话变成了因快感侵袭的尖叫,性器交接处水泽四溅,因为沉间太过简单粗暴的动作一同发出咕叽咕叽地水声。 那涌道的媚肉绞着柱身,配合着他的深入,契合地吞咽着,接纳着他的全部。 周清又痛又爽,被肏得说不出话,只是叫着哭着,很快就泄了一次身,温热的花蜜从四面八方浇在柱身,因为高潮的敏感而将其绞得更紧,沉间舒服得觉得连头发丝都在跳跃。 完全顾不得周清的哭喊,动作一下比一下重,插入得一下比一下深。 ———————— 同情男人就是不幸的开始,任何角度都~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