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都带着价钱,可是她们根本不是自愿的,为什么会这样,她们看向我的眼神那么无助,我却什么也做不了,我也害怕,我怕我替她们出头后,今晚那个男人床上的就是我。” 徐静川再也忍不住,起身抱住了她颤抖的身体。 “不是你的错,都不是你的错,这种行为不是你救下一个遇到的能解决的,也是杜绝不了的,不要自责。” 谢含辞在他怀里抽泣了一会儿,心情慢慢平复下来, “我以为我没有感情了呢,原来我还会为了别人的事情感到悲伤。” 她随口一说,徐静川却紧张了起来。 “你说你怎么了?感受不到感情吗?”他捧起她的脸,朝向自己。 “就是偶尔会这样,看着别人无论做什么,自己都没有感觉,不知道他们在开心什么,或者悲伤什么。” 她的目光钝钝的,不知道是不是夜深了的缘故,完全没有曾经闪光的样子。 徐静川心里一沉。 那次心照不宣的联谊结束后,剧组明显富裕起来,连群演的餐标都提升了。 只是谢含辞和导演制片的互动急剧下降,几乎不交流。 拍完剩下的戏份,她就收拾东西离开了剧组,连招呼都没打。 徐静川出院后就被谢含辞安排到了楼上住,铺床的被子不够用,她还从自己的床铺里抽出了一个毯子铺在他的床上,差点没给他幸福死。 这几晚他被熟悉又怀念的草莓味包围着,睡的格外好。 他还偷偷把谢含辞穿过的那件衬衫翻了出来,抱在怀里。 衬衫上的味道早就消失殆尽,但他依旧舍不得放手。 谢含辞从剧组回来时徐静川正在给她收拾房间,贤惠的让她害怕。 “你别动那个了,收拾东西,回去了。” “杀青了吗?不留下来参加个杀青宴。” “不留,看见他们就恶心。” 于是一行四人带着三只狗一只猫当天就回了京阳。 谢含辞把自己关在家里,让谢前夕推掉了一切活动,休养生息。 而徐静川离开这么久,虽然工作都在照常进行,但社交全部落下了。 他回来的当晚,就被直接拉去了酒局。 “汪!汪!”炸鸡对着门口叫了两声。 “怎么了?”谢含辞刚洗完澡,她擦着头发走出来,小心的趴在猫眼上往外看。 没有人。 可炸鸡还在叫,然后它的兄弟也过来一起叫。 谢含辞大着胆子打开了大门。 推不动,好像被什么东西挡住了。 她猛地一用力,一个身影倒在了她脚上。 “你怎么在这?”她把脚从徐静川身下拿出来,拉着他的衣服往起拉。 这壮如牛的男人平时就沉得不行,现在喝醉了更像是有千金重,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才将他整个人拖进屋里。 两人瘫倒在玄关处,谢含辞勉强跨过他将大门关上。 折腾了这么久,她的睡裙全都窜到了腰间,细瘦的臀部几乎挂不住内裤边。 为了关门她从徐静川身上迈了过去,现在正骑在他的一条腿上。 这男人又穿上了让她最把持不住的西装,连领带都系的一丝不苟。 他们俩个这姿势实在过于暧昧,加上身边还有八只眼睛盯着,谢含辞心底突然冒出了火。 孤男寡女,有些本能,她控制不住。 一不做二不休,她扔掉头顶的毛巾,扯着徐静川的领带吻了上去。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