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 常意了然,示意刚刚救下常步箐的那个暗卫起来:“你可以跟她说说,从她出府坐上马车,再到现在,一共被你救了多少次。” 暗卫古井无波道:“路上一次,庄子里五次,加上今天一共七个人,一旦失败就吞毒自尽,都是一个组织的。” “所以,我真的很好奇你嘴里的行郎。” 常意蹲下,温柔地捏住常步箐的下颚,把她的脸抬起来:“能跟我说说吗?” 常步箐痛苦地闭上双眼,全身抖得如同筛糠,一滴泪水从眼角坠.落。 她过了半响,轻轻地说道:“我全都跟你说,你能保我活下去吗?” 常意笑起来,反问她:“你觉得可能吗?” 常步箐睁开眼,眸子里闪过一丝坚决的恨意,接着就要咬舌自尽。 她牙齿还没碰到自己的舌头,就感觉常意捏着她下颚的手加重了力气,她下巴一阵酸软,不仅没咬到舌头,还狼狈地喷出些口水。 常意及时收回手,对身后的暗卫吩咐道:“把她下巴卸了。” 常步箐只听见喀嚓两声,整个脸的下半部分都没了知觉。 常意站起来:“下巴卸了也能说话,你可以继续说了。” 常意看她低着头不说话,淡淡道:“我不能保你活着,但可以让你知道,这世上比死还可怕的东西有很多。” 常步箐闻声,只是不屑地扭过头。 “这样,这里条件简陋。”常意脸上的淡然始终不变:“离天亮还有六个时辰,你要是不想说,每隔一刻,就在你身上刮一刀,你要是能挺过六个时辰,我就离开。” 常步箐牙根都在打颤,颤抖着说道:“你敢......你以为这样就能逼我说吗?” 常意不听她解释,直接道:“张衣,动手吧。” 她身后的那个暗卫毫不犹豫地拔出刀,干脆利落地在她露出的手背上削下一刀。 常步箐愣了一下,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她从未受过这样的伤,她捂住自己的背,却捂不住溅出的鲜血。 凄厉的叫声在祠堂回响,居然没有惊动庄子里的一个人,只有几条野狗疑惑地叫了几声。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啊啊啊啊——好痛、好痛!” 常步箐连第一刀都受不住,她疼的打滚,下巴又合不上,只能眼泪和口水一起狼狈地在地上乱飚。 常意没有丝毫意外:“行郎是谁,他叫什么,什么时候和你认识的?” “啊啊啊啊——行郎、行郎就是行郎。”常步箐说得含糊不清:“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就七岁那年,我把你推下那天,他出现在老夫人房里,他告诉我他全都看到了,夸我做的很好,然后交给我一片羽毛,让我泡在水里......再倒给春姨娘喝。” “老夫人房里。”常意狠狠蹙眉:“老夫人全都知情?” “是,是啊。”常步箐痛到大哭:“每次他来都是让老夫人叫我,杀檀回那天,我俩、我俩就是在老夫人的房间里交合,被檀回看见了......” 常步箐也不知道是痛的失了智还是怎么的,一囫囵直接全部说了出来。 常意愣在原地,一股作呕的感觉从胃里升腾,这事简直违反天理人伦。 常步箐和那个男人在一起,老夫人居然充当了鸨母的角色,把自己年幼的孙女给卖了。 她到底是为了什么,常意隐隐约约已经猜到了点什么。 常意压制住自己的震惊:“你帮他封井,应该知道他的身份。”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