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沾湿水液,眼角眯起往她这里瞅,手抬起抹了一把她的脸蛋,登时甜腥的味道弥漫鼻尖。 他又低下头,用牙齿去磨,去咬,去舔那颗红肿硬挺的阴蒂,舌尖围着打转,一下一下舔舐,有时流连湿哒哒流水的穴口轻轻啜吸,喉结抽动喝水咕嘟咕嘟的声音都能听到。 不可否认,他很清楚她的身体,没几下快感至尾椎升起,难耐的闭紧双腿,脖子往后仰,脸蛋潮红,痒,麻,空虚,颤栗,是身体此时此刻最真实的反应。双手穿进他发丛,可耻的在他嘴下到了。 她歪着头,定定看窗外,窗外下了雨,混着湿润青草泥土气息飘进房间,身体的反应渐渐平息,那人撑起身压在她身上,黑眸晶亮,唇角带了运筹帷幄的弧度,撩开她黏在额前的碎发,“下回把毛剃了。” “你他妈就是个混蛋。” 尚裳抬手就是一巴掌给他。这人没躲,她指甲锋利,在他峻冷侧颜留下叁道血痕。屋子很安静,半晌没有动静,只有她呜咽的哭声,被自己吓哭的,那只手依旧颤抖着不敢放下。 他起身到窗边,下颌紧绷,喉结翁动,面容彻底冰结,低头拢着点了根烟。 “说吧。看你反常也挺久了,什么原因。说了呗,半死不活给谁看。” 窗边的长脚凳被他一脚踹翻,发出砰的轰鸣。 原来他知她近来反常,可他不问不言不近,该出差出差,该开会开会,该逗美女逗美女,意气风发,位高权重,好不威风。 一回来,就是要做爱。心底发冷,她知他的龌龊心思了。他床上技巧了得,想要借用床第之欢取悦小姑娘迷她心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真是简单得不行。一副尽在掌握的样子,那她今天就让他知何为变数。 尚裳蜷缩身子,双手抱膝,两眼空洞,轻讽出声,“怎么样,仇人家的女儿好操吗?” 她唇边扬起笑,眼底是恨意,特意去寻他眉眼望他表情。可惜,那人依旧徐徐抽他的烟,烟雾背后面容一如既往镇静。 半刻钟,那根雪茄被他吸到烟尾,焦油尼古丁的冲味直涌咽喉,他沉沉眉眼望她,随后阴骘双眸,“挺聪明。” 是夸人的,从喉咙冷冷的夸,遂摔门离去。 自那以后,真正的冷战拉锯开始了,有时候一个月乃至一年里有半年一百多日不见他。她在港大读书,而新闻采访,名人政史里经常出现他的身影,同时还有那个红唇妖艳至极的成熟女人。 后来从时事介绍里才知那女人是财政司司长,他们都是港界政府中心,不是一个部门,却是真正的一家人伙伴。 当她真正以为自己能够解脱时,行李都搬出去了,房子也租好了,那人又突然回来,魔鬼般在她耳边呢喃,“你哪里都去不了。”后来,他偶尔也会回家,回了家就是来找她做那档子事,不管昼夜地点,像在发泄一样。 这样钻心的日子过了半年,她确认了一件可笑的事。那人竟然爱她。更可笑的是,她也爱他。 再后来,就是她被赶出家门,同时被港大退学,以品行不端为由。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子里,她挣扎过,愤恨过,绝望过。最后她回了内陆,找到那个素未蒙面的舅舅,求他给她办个户口,落他名下。 至此,她真正不再是那个被圈养十一年的薄尚裳,她是尚裳,与薄家,陶家无关。前尘往事,隔却山海。来于星河,归于平庸,淡如烟云。 ———————— 悄默默问一句,有珠么?投个珠吧宝们 今天好勤奋的,八十珠加更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