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揪着枕头,咬着牙哼叫,后入的姿势真的很深,虽然已经足够润滑,但她依旧感觉自己要裂开了,她埋在枕头里大口呼吸。 旗袍还好好地穿在她的身上,严锐掐着她的腰观赏,光裸的臀部包裹在洁白的布料里,有种让人撕碎的冲动。 要不是这件衣服她穿着真的很好看,他真想给撕了。 严锐叹了口气,抵着她的臀部缓慢地抽送起来,没一会,许沅便难耐地开始扭动,主动往他性器上送,以便他能进入得更深。 这种节奏真的是一种折磨。 许沅声音闷着,声如蚊蝇,“快点,严锐。” 这人在床上也充分表现着他恶劣至极的性格,他明明听清楚了,却还要明知故问:“你说什么?” 许沅恨得牙痒痒,她往前爬,你干空气去吧,你个王八蛋! 但刚抽出来一点,严锐便用力往前一送,许沅闷哼一声,全身都软了,她骂道:“严锐你……王八……” 骂声因为他猛烈迅速的抽送而破碎在喉咙里,快感汹涌,令人混乱。 严锐将她翻过来,面对着他,折起她的两条腿压在胸前,继续卖力抽送。 许沅的最后一丝理智被她用来提醒他脱衣服,穿着做一回,这衣服指不定成什么样。严锐听进去了,他将她拉起来,拉开衣服拉链帮她脱了下来。 脱下衣服后,他将她抱起来,下了床。 他也没抽出来,就那样插.在她身体里,许沅用力缠着他的腰,走动间进进出出,又是另一番快乐和折磨。 许沅软绵绵地问:“去哪儿啊?” 严锐托着她,“去浴室做,不然又得重新开房。” 他将她放在洗漱台上,一边揉搓她的胸部,一边吮吸。 “嘶……啊。”许沅舒服得后仰,底下的台面冰凉刺骨,可严锐的身体却烫得惊人,前后夹击,冰火两重天,给她带来了极大的爽感和冲击。 严锐埋在她胸前舔舐,让她整片皮肤都开始麻木,许沅撑着洗漱台,努力迎合他。 突然,严锐余光看见了什么,他又抽离出来,让她下来,把她抵在门框上。 许沅一边深喘一边疑惑地看着他。 严锐扬扬头,示意她看门外,那是一面穿衣镜,正对着浴室门口,此刻镜子里映照出两个赤身裸体的人。 许沅看了一眼就害羞得想逃,奈何她被严锐控制得死死地,严锐抬起她的一条腿,故意从背后慢慢插.进她身体,让她能够看清楚两人是怎样交合的,强烈的视觉冲击让许沅当时就泄了。 许沅羞得快哭了,她用力去捶严锐的胸口,咬牙切齿道:“你流氓!” 严锐却抓着她的手折在背后,“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流氓。” 他放下她的腿,就这样抵着门框干她,每一次摩擦,都像是过了电一样,许沅慢慢颤抖起来,她难受地推他,“严锐,别撞那里……” “哪里?”严锐一边问一边找地方。 “啊——就这……” 严锐闷声笑,冲着那一点猛地撞击,强烈的快感逼得许沅骤然仰起头,她想呻吟,却没有发出声音,严锐亲吻她那为他绽放的身体,用火热的热情送她抵达了高潮,随着一声哭叫,许沅的指甲几乎都要扣进门框里,她的小腹剧烈地抽搐了几下,下身流出一股液体,在她的余韵中,严锐也不再忍耐,猛地一挺身射了,抱着她一起感受极致的快乐。 许沅扶着门框,腿酸得打颤。 严锐知道她没力气了,一手捞着她,一手扯下套子丢进马桶。 许沅全身都软,严锐将她抱起来,让她像个小孩一样靠在他肩膀上,不发情的严锐永远是理智的、耐心的,但…… 她有点崩溃,谁能告诉她为什么他刚射完又硬了啊?! 刚开荤的男生是没有理智可言的,他硬生生压着她又做了一回,花样百出,折腾得许沅最后不断求饶,他才大发慈悲地放过她,做完时都转钟了。 她想不通,同样是第一次,为什么有人实战能力那么强?严锐当真是万能的吗? 加上白天那次,他们总共做了叁次,许沅浑身上下都是斑驳的红痕,有磨出来的,也有他吸出来的,下面更是被干得又红又肿。 当然严锐也好不到哪里去,前胸后背都是她挠出来的指甲印,最后一次高潮时她忍耐不住,咬上了他的肩膀,现在牙印都没消。 两人都像是干了一架,还是拼尽全力那种。 尒説 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