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拥躺在白狐皮毛的毯子上,姚瑾把脸放在李慕的胸膛处。李慕把下巴搁在她的发顶,漫不经心地揉弄她的饱满的耳珠。 “你怎的没有耳洞?” 寻常的随国女子都是从小穿耳洞的,若是从北疆和奚国的习俗,男子也可佩戴耳饰。姚瑾所出生、求学的地方都是有带耳饰的习惯的,所以他才感到疑惑。 姚瑾告诉他,自己出入的实验区不能佩戴金属物品进入,她从当学生到做人家的师傅已经快八年了,每天劳碌,耳洞早就长合了。 李慕曾派人查过她,知道她是奚国军事机巧术的学者中的佼佼者。当年奚国与随国宣战,奚国人把在此求学的无关紧要的学生都赶走,只留下几个学要紧玩意儿的学生不肯放走。 姚瑾学的是军工,据说曾经改进了一样什么东西——李慕看不懂情报里的冗长的术语,奚国人为此给她发了奖章。她确实是奚国机巧术界的佼佼者。 姚瑾与他闲话许多奚国的风光,她从来不曾和他说过这么多自己的事情,李慕见她情意多了几分,又紧紧地搂住了她的腰,认真地听了。 “我的奚国话,奚国人听了说好,我这一路从奚国跑回来,人家都以为我是土生土长的奚国人。”姚瑾面有得意之色。 “怪不得我的参将见了你,还以为是奚国探子。”他换了个姿势抱着姚瑾,掐了一下她的腰。 “嗯...痒,别闹”姚瑾把他的手捉起来,摩挲着他虎口的厚茧,“就是那天和我一起的那个吗?我还以为他只是个普通的斥候。”姚瑾抬头看他。 “嗯,他叫陆峰,过去是斥候出身。他后来还和我说,你自称是我的相好?” 那天陆峰在路上说起这件事情,几个混不吝的老将领听说了,都笑他要认姚将军做大哥了。姚将军和他同为武将,年龄相近,有点棋逢对手的意思。当时前线战事吃紧,他也不能发作,只好干笑两声。李慕想起来这件事还牙痒,不过,到底这种事不便告诉她。 更何况,只要抱得美人归,叫他姚琮一声大哥又何妨呢? “哦,我是和他说了。”姚瑾眨巴眨巴眼睛,老实巴交道。 “既然如此,”他轻轻吻了姚瑾的面颊,“我们做点相好该做的事。” 他翻身坐起来,打开姚瑾的双腿,见里面已经满是白浊。 姚瑾羞赧一笑,随手抓了个枕头垫在腰下,主动用双腿勾住了他健壮有力的腰。 他不禁轻笑了一声。 姚瑾涨红了脸,连忙用手捂住。他把她的双手扯下来,扶着她的两支手臂,他笑道:“别挡着,我要看的。” 说罢,他挺送过来,却只在外面顶了几下花唇。 姚瑾只能抬着腰迎送上去。他笑得益发深了,拿着肉棒在她的花珠上打了两下。 姚瑾被他撩拨得春水直流,她喘息着说:“快点...进来。” “进到那里去呢,嗯?” “下面,快...点,嗯嗯...”她的脸烧红起来,眸子上蒙着雾气,咬着唇,神色迷蒙。 “哪个下面呢?”他坏笑着,在她的菊穴周围打圈,“是这里吗,姚妹妹?” “不...不是...”她的喘息声逐渐急促,李慕的手从她的菊穴向上游走,大力揉弄她的花珠。 “啊...嗯...啊啊啊——” 他用拇指按捏着花珠,中指伸进她的小穴里抠挖。 “是想让我入这里,对不对?” “是...啊啊啊啊——?” “这里叫什么?”他探到甬道里的一块软肉,扣了一下。 “小穴,快点,你快点入我的小、小穴吧呜呜呜——” 李慕抽出手指,拉出几丝亮晶晶的淫液,他终于一个挺身进去了,他一手扶着姚瑾的手臂,一手放在姚瑾的唇边,把淫液抹到她嘴上。 “尝尝你的味道。”他蛊惑道。 姚瑾双目似泣,死死咬着丹唇,可她的喉管里却随着李慕的顶撞,发出细微的呻吟。 李慕用指尖撬开她的牙关,伸进去,在她口中搅动,又捉住了她的舌头。她只好用力吮吸着他的手指,不让他作乱。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