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大吵伤神,小吵怡情,阮棠十分认可这句话,正如这几天她与凌泉那真叫个蜜里调油。不过也是有一点不美之处的,就是碍事的生理期害得她只能亲亲摸摸碰碰男友,但不能吃。 好不容易熬过去一周不流血了,阮棠像色狼一样扑到对方,凌泉却捂着裤子义正辞严拒绝,理由还让她生不出气来——刚结束月事后要缓三天才可以同房,这个时候的宫颈口已经完全闭合,会更好的预防因性交而引起的各种炎症。 听听这严肃又正经的科普,他这么为自己着想,如果再继续撩拨,反倒显得她是个下半身思考的人了。阮棠只好作罢,并暗中算着时间,在周六那天甚至特意去内衣店买了身性感的蕾丝睡衣,只等明晚派上用场。 这天中午,阮棠健身回来见公寓楼下有辆轿车很眼熟,刚想走近看一眼车牌号,就见林宪从驾驶座上下来。 “你怎么跑这来了?”她边靠近边压低声音问对方,左右张望的样子让林宪以为自己是个通缉犯。 “十天没见到你了。”男生的眼神颇为幽怨,“看看小没良心的忙什么。” “呃...”阮棠心虚地移开与之对视的视线,“那你也不能不打招呼就跑来啊,很吓人的好不好。” 幸亏昨天凌泉熬夜写数据,凌晨四点跟她发消息说傍晚找她吃晚饭,这才避免了一场棘手的事。 “怕什么?”他没好气道:“就算我们之间没有需要隐瞒的这层关系,还真的老死不相往来不成?” 话是这么说没错,她想但总归要花心思掩饰一番,多麻烦啊。 总这么站着说话怪冷的,阮棠说:“先跟我上楼吧。” 进了公寓,林宪跟个侦探似的眼睛乱瞄,视线所落之处不放过每个细节。当他注意到房子里大部分使用痕迹都属于女主人时,心头的醋意稍微淡了点。 哼,姓凌的到是挺正派,没有着急忙慌的把东西搬来跟阮棠同居。 “你什么时候走啊?”阮棠拿了瓶饮料给他。 林宪接住,没好气道:“这才刚见面还没十分钟。” 她搂着男生的腰,笑得没心没肺:“你知道我担心什么。” 掐着她的下巴低头亲一口,林宪又气又无奈:“你也太厚此薄彼了,每天都跟他腻在一起,我连见个面都困难。” “哎呀,这不上周例假还没走嘛~” “我又不是满脑子想那事。”大概是真生气了,他语气变得有点重。 “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呀。”阮棠这会儿心情好,有心思哄他,“来例假的时候腰酸腿疼,不想出远门。” “我听说生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