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得连他都不知晓,要是没有玉格的首肯,崔先生怎么会突然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而且那几日,三姐儿的紧张也不像是假的。 喜塔腊·达穆看向玉格,“要是有什么难处你就说出来,今儿在这儿的都不是外人,咱们一起想想法子,至不济,以后也能有些防备。” “噗嗤,”常旺没忍住笑了,“你这话说得好像玉格还会连累到你一样,你如今才几品官,谁会来害你?咱们这些人在外头,又有哪个没有得过玉格的好处?” 喜塔腊·达穆面色难看,偏常旺是个黄带子,他还骂他不得。 喜塔腊·达穆看向玉格,以为玉格多少会主持局面,不想玉格却好似没有听到一般,自顾笑着走到厅内坐下,喜塔腊·达穆面色铁青。 大姐夫马志祥惯常不参与这些,他哪个都得罪不起。 而二姐夫郭胜是个乖觉的,喜塔腊·达穆和玉格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至于陪坐在屋内的一众后辈侄子,更是不敢插话。 于是乎,就在喜塔腊·达穆被常旺这么奚落了之后,竟无一人出来调停说话。 反倒是多尔济觉得气氛尴尬,目光看向玉格,希望她能说些什么。 玉格坐下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看向常旺和五姐儿的长子久保道:“久保今年也有十二岁了,功课学得如何?更爱骑射还是读书?” 常旺嘿嘿笑了起来。 久保苦了脸,“我能、都不爱么?” 玉格笑着点头,“当然可以。” 说完又看向常旺道:“他果然是和我最像的一个。” 这话常旺听得眉毛高扬,他也觉得自个儿的长子很不坏,尤其长相,真是家里长得最像玉格的一个,俊俏! 久保挺直了腰杆,又骄傲又有那么点心虚。 喜塔腊·达穆无人搭理,一张脸黑沉沉的坐在那儿,连着他的两个儿子都有些局促不安,玉格倒是也问了这两个侄儿的近况,不过他们因为其父的原因,都有些放不开。 于是乎这顿饭吃得多少有些尴尬,不过尴尬的只有喜塔腊·达穆父子三人。 及至吃过晚饭各回各家时,三姐儿才发现自个儿的夫君面色不大好。 “怎么了?”三姐儿悄悄拉住了长子问道。 长子小声的将正厅里的事告诉了她,然后有些担心的问道:“额娘,舅舅是不是真的不喜我们?” “没有的事儿,”三姐儿拍了拍儿子的胳膊,“你忘了,你之前想要张大人的字帖,还是你舅舅去替你求来的?” 看着儿子放下心来,去到后面的马车,三姐儿的眉头却蹙了起来。 她上了马车,同喜塔腊·达穆道:“今儿的事儿我已经知道了,玉格如今的位置在那儿,好多事儿我们不说听不得,就是她讲了,我们也不一定能听懂,你又何必非要打听呢。” “哼,”喜塔腊·达穆冷笑,“不打听,等什么时候咱们全家老小丢了性命还糊糊涂涂的!” 这话说得也太过分了,三姐儿也有些恼了,“玉格一向有分寸,这么些年家里全靠她一人撑着,什么时候出过差错?什么时候连累过咱们?不都是咱们沾她的光么?” “是,不连累,那你那几日忙得脚不沾地都是去为谁忙了?额娘那头的责骂都是我替你拦下了,如今我连问一句都不能问了?” “我为谁忙?责骂?”三姐儿的神情难以置信,“那是我亲弟弟!” 喜塔腊·达穆冷漠道:“你别忘了,你如今是喜塔腊家的媳妇,认清你自个儿的本分!” 三姐儿闭了闭眼,良久,她点头道:“好。” 见三姐儿如此,喜塔腊·m.wEDAliAn.coM